元灵若莫名其妙的穿越了,成了相府刚刚被接回家的亲生女儿。在了解完自己的身份之后,她直叹自己是个幸运儿,除了有爹娘疼爱之外,还有五个哥哥拼命宠!元灵若化身天赋异禀的驭兽师,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展开了一段崭新的生活……...
而这会儿,那些蛤蟆妖在不远处转悠了许久,将地上的尸体给吃进肚子里,然后散了去。
元灵若见状才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虑:“阿珣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秦安珣闻言抬起手,指尖的古戒还在闪烁。
元灵若见此也伸出了手。
她的古戒也一样。
只是一个是金光,一个却是白光。
两者越凑近,光芒闪烁的频率就越高。
直到两者碰上的那一刻,两人同时感觉到戒指轻轻颤了一下,随后恢复如常。
元灵若皱眉:“这是?”
秦安珣带着她从树上下来:“边走边说。”
接下来一边走,秦安珣一边将她引爆炸弹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当然没说自己如何悲痛,流泪的事,只简单一概而过。
之后又说出自己的猜测:“这两枚古戒之间应该是有牵引力的,所以在你穿越之后,我也被直接带了过来,但有可能是因为力量不够,所以就变成了魂穿。”
元灵若点点头,总之两个人现在都好好的,就是好事。
她瞄了眼秦安珣,好奇:“那在知道我‘死’了的时候,你有没有哭鼻子啊?”
秦安珣摇头:“没有。”
元灵若不信,歪头看他:“真没有?”
秦安珣看都没看她一眼:“再瞎想,我就让你先哭鼻子。”
元灵若嘟囔着:“切,没人性!好歹咱们也是十几年的搭档了。”
秦安珣脚步一顿:“我没人性?你也知道我们十几年的搭档?那你做了什么?”
元灵若:“…我知道错了。”
秦安珣:“你知道什么!”
元灵若不服气:“什么屁啊屁啊的?多粗鲁!你看你这身衣服和你说的话匹配吗?”
秦安珣看过来,捏了捏手腕,笑:“信不信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粗鲁?”
元灵若气的捏了捏拳头,想到刚才他表现出来的实力,到底是从心的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嘛,你就别生气了,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,好不好?”
她仰着头,眨着眼睛,说话软乎乎的,言语间都是顺从。
见她这样,秦安珣轻叹口气,心里最后一点气也散。
总是这样,可谁叫他就吃这套呢?
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,都要等我,听清楚了?”
元灵若:“清楚了。”
秦安珣轻轻挽起唇,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我们是搭档,不存在拖累这个问题,把你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都给我整出去。”
他太了解她,一语就道破她的心思。
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一块啊。
元灵若做乖巧状:“好的好的,咱们快跟上去吧?要跟丢了!”
他们走的这个方向正是刚才那几只蛤蟆妖离开的方向。
基于对秦安珣的了解,她不用问都知道这是要干什么。
秦安珣点头。
两人就这样远远的跟在蛤蟆妖的后面。
直到那几只蛤蟆妖进了一个洞口后消失不见,方才停了下来。
秦安珣并未再上前,而是转身走到山洞一旁较为隐秘的山壁旁坐下。
元灵若见他沉思,轻声询问:“这大旱难道是有妖在作怪?”
秦安珣颔首:“不出意外的话。”
元灵若托着下巴,若有所思:“看你刚才的能力,是继承了这幅身体的修为,那应该也拥有记忆吧?跟我说说这个世界,还有这妖…你有把握吗?”
秦安珣不置可否,跟她说起了这个世界。
这里是神灵大陆,以武为尊,修行者高人一等,只是并非所有人都拥有天赋,能够踏入修炼一途,更多的还是普通百姓。
神灵大陆地域广阔,有十六州以及五大国家。
每位皇上都受之天命,可敕封地仙,护佑一方百姓安居乐业,风调雨顺。
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云朝缊南,这里出事后,云朝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应对,但发生这种事,本身就是不合理的。
因为地仙足以压的了本地所有妖怪。
“我穿越过来之前,这位晋朝三皇子暗中潜入云朝,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。”
“不仅是他,想必其他国家也有人前来,这件事非同小可,必须调查清楚,万一是地仙出了问题,那六国可就都提心吊胆了。”
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地仙出问题。
那万一有一天,所有地仙都失控了呢?
到那时,六国会遭遇怎样的灾难,可想而知。
“至于你说的把握,我没有。”
说到这,他轻轻摇头。
元灵若皱眉:“既然皇上受天命,那你是皇子,按理说多少也应该也沾点天命,是因为你不是云朝的人?”
秦安珣:“对,等事情调查清楚了,你跟我一起回晋朝吗?”
元灵若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一起回,在这里你可是我的大腿哎!”
有人带当然比自己一个人努力要来的容易很多,尤其是这种世界,若是不强大起来,就不能把命握在自己手里,就像现在,因为一场干旱,不知有多少人死亡,又有多少人死在妖怪口中?
唯有强大己身,方能站在世界顶端,不再身不由己,同样的事情,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!
秦安珣笑起来,从善如流的伸出腿:“呐,给你抱,可抱紧了,不然出事了,我概不负责。”
什么叫出事了!
元灵若伸手捶了他一下:“你会不会说话嘶…”
一时间忘了手上有伤,当即轻吸了口气。
秦安珣注意到她手上包扎的纱布,目光一暗,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:“受伤了怎么不说一声?”
元灵若缩了下手臂:“就是点小伤而已,没事……”
她能说她刚才忘了吗?
秦安珣已经动作轻柔的将纱布给解开:“什么是重伤?残废了才算?”
目光落在她手背上的血肉模糊,眼底一片阴沉。
元灵若撇撇嘴。
秦安珣手一抬,掌心中便多出了一个瓷瓶。
他低垂着眼帘,将瓶子里的药粉撒在伤口上。
元灵若“嘶”了口气。
药粉撒在伤口的瞬间,疼的不行。
秦安珣抬眼:“还知道疼?”
元灵若:“……”
她不说话,秦安珣也没再吭声,手脚麻利的帮她换了纱布,又重新包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