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初倾挑了下眉梢,“他去哪了?”“出任务了。”听到出任务三个字,颜初倾心脏,蓦地一紧。“等下次我来录节目,我会亲自还给他。”不待应天说什么,颜初倾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。傍晚。傅砚从直升机上下来,他叫来应天,“怀表。”应天挠了下头皮,“老大,颜初倾没给我,她说下次再过来,亲自交给你。”男人的手,很大很长,掌心宽厚又结实。她细白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,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间的薄茧。粗砺有质感。被他这样握着,她心里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。躁动、又心痒。他可真是全身上下,都长在她的审美观上啊!傅...
男人的手,很大很长,掌心宽厚又结实。
她细白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,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间的薄茧。
粗砺有质感。
被他这样握着,她心里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躁动、又心痒。
他可真是全身上下,都长在她的审美观上啊!
傅砚松开女人的手腕,高大的身子,朝她逼近。
颜初倾身后就是墙壁,她退无可退。
当然,她也没有打算退。
男人相当之高,胸膛结实健硕,隔着层衣服布料,她都能感觉到他喷薄有力的肌肉。
她双手正要撑上男人的胸膛,突然,男人一把将她双手腕扣,直压她头顶。
他俯首,朝她靠近。
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,强势又馥郁。
颜初倾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,她的呼吸,几乎要停滞。
彼此离得太近,他的眉目,更显漆黑深邃。
像是两汪漩涡,要将她深深吸附进去。
只要再往前靠一点,她就能亲到他的薄唇。
颜初倾的脑海,嗡嗡作响。
她舌尖,轻舔了下唇角。
嗓子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。
她深吸了口气,想要上前,但下一秒,她后颈间一块薄薄的肌肤,被人用指尖捏住。
男人的食指和拇指,捏住了她后颈间最脆弱的肌肤上。
稍稍一用力,她就疼得不行。
“疼,傅队,你干什么?”
男人贴近她耳边,嗓音低沉冷酷,“知道疼?再胡闹,老子直接捏断你的小脖子。”
男人说话时,灼热的气息洒进她耳廓。
酥,又麻。
颜初倾心里躁动得厉害。
但他的话,实在太狠。
她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大明星,他就真的没有半点心动?
颜初倾侧头,看着男人高挺优越的鼻梁,以及严肃冷峻的薄唇,她眸光轻闪了一下。
并没有退缩,勾人的眼眸里涌动着让人招架不住的情愫,“那我们,拭目以待。”
颜初倾从男人怀里退出,她朝办公室外面走去。
“我不会退出,但也会接受惩罚,四十圈是吗?”她张扬一笑,“我可以的,大不了,废了两条腿就是。”
她快走到门口时,身后响起男人低沉凛冽的嗓音,“站住!”
颜初倾唇角弯起狐狸般的笑意。
她就知道,他对她,没那么冷漠绝情的。
“怀表还给我。”
颜初倾回头看向靠在办公桌上,单手环胸,另只手夹着烟的男人,精致的黛眉挑了挑,“那你先通过我微信。”
傅砚,“别给老子讲条件。”
“那我就不还。”
说罢,要转身离开。
男人舌尖舔了下后槽牙,“行。”
颜初倾朝他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看了眼,“我得看到你通过了才行。”
傅砚眸光深沉地睨了女人一眼,然后拿起手机,点开微信,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。
颜初倾心里一阵mmp。
昨天他肯定看到她申请加他好友了,可他就一直不通过,晾着她,让她失眠将近一晚。
这男人,实在太狗了!
男人通过她好友申请后,给她看了眼手机。
“怀表。”
颜初倾笑意盈盈,“没带,等我走的时候,再还你。”
男人,“别出尔反尔。”
颜初倾看着男人健硕结实的胸膛,修长有力的手臂,耸了耸肩,“哪敢呢,我怕被你捏死。”zbZω.しA
她唇角勾着笑,眸光流转间唇红齿白的一张小脸明艳灼人,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,能让世间万物,都黯然失色。
傅砚加快了抽烟的速度。
他没有再看她,而是打电话将应天叫了过来。
“带她去禁闭室。”
颜初倾拧眉。
“傅队,不让我跑四十圈了么?”
若只是去关禁闭,她还挺喜欢的。
起码双腿不用废了。
男人看着她,黑眸如潭,“出去!”
颜初倾跟着应天出了办公室,她朝操场看了眼。
乐菱儿已经跑哭了。
想到自己不用受那个罪,心情还挺乐呵的。
但到了禁闭室,应天接下来一句话,就让她的好心情,荡然无存。
“看完,写五千字观后感,下次来报到时交给傅队。”
应天将禁闭室的大屏幕打开,里面全都是救援队出任务时拍下的一些画面。
动物园里,一名中年男子为了逃票,偷爬进去,结果遭到老虎的围攻,命悬一线。
救援队立即赶往。
傅砚从直升机舷梯上下去,奋不顾身的将尿都吓出来的中年男人救了上去。
中年男人生怕自己死掉,上舷梯的时候,只顾自己,还踹了傅砚一脚。
就是那一脚,让傅砚慢了一步,他的小腿,被老虎咬了一口。
鲜血,瞬间染透了他的救援服,但他冷峻的面上,没有半点疼痛怨愤的神情。
颜初倾的心,不自觉地紧揪了起来。
刚开始还以为是很无聊的纪录片,但慢慢地,她感受到这份工作的不容易与伟大无私。
只要有任务,都是凶险万分的。
他们每次都能将受害人抢救出来,而自己,却伤痕累累。
颜初倾刚开始还为傅砚要她写五千字观后感而生气,可是看到这些真实又残酷的画面,她的泪水,不自觉地滑落。
但同时,她也更加坚定。
她没有喜欢错人!
颜初倾看完两个小时的纪录片,她的眼睛,已经哭得红肿。
来到宿舍的时候,乐菱儿也被人扶着回来了。
乐菱儿的双腿就像弹棉花一样,走都走不稳了。
她瘫软在床上,心里将傅砚骂了千百遍。
不过看到颜初倾眼眶红红的回来,她的心情,又瞬间好转。
看来,傅教官对颜初倾,也实行了很严重的处罚。
颜初倾没有理会乐菱儿幸灾乐祸的目光,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,离开宿舍。
经纪人靖姐已经开车过来接她了。
颜初倾离开前,去了趟傅砚办公室。
不过,他人已经不在里面了。
应天看到颜初倾,他对她说道,“颜初倾,我们老大说了,你将怀表交给我就行。”
颜初倾挑了下眉梢,“他去哪了?”
“出任务了。”
听到出任务三个字,颜初倾心脏,蓦地一紧。
“等下次我来录节目,我会亲自还给他。”
不待应天说什么,颜初倾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。
傍晚。
傅砚从直升机上下来,他叫来应天,“怀表。”
应天挠了下头皮,“老大,颜初倾没给我,她说下次再过来,亲自交给你。”
傅砚舌尖抵住脸腮,黑眸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