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疆少年善蛊,尤其是我爹。 他用蛊控制了我和我娘,也控制了许多女子的一生。 我从小被我爹关在后院小黑屋养大。...
杨慎远这次意外地没有用母虫。
他让我换一个心愿,说除了这个,什么都可以。
我不敢反抗他,老老实实枕在他腿上想心愿。
我认真想了很久,想不出别的。
杨慎远的脸色已经很差了,我害怕他又要折磨我,抓住他的手小心地开口:「我……我要阿远。」
杨慎远怔住,忽而又笑起来。
我第一次见他笑,还挺好看的,傻愣愣看了半天。
杨慎远开口,声音罕见的愉悦,「玉儿想要我?」
我点头,我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,但是让他开心,让他放过我,这就足够了。
「好啊。」杨慎远拉我起来,让我坐在他腿上,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唇,眼里的清冷都融化在笑意里。
「玉儿真乖。」
我忽然觉得,他似乎一直在等我说这句话。
他可以直接要我,但他觉得没意思,他要让我自己提出来。
十六岁生辰这天,杨慎远让人给我认真打扮了一番。
我都要不认识我自己了。
我看着镜中的美人,第一次意识到爹爹为什么说我是他的骄傲。
杨慎远的人还在我头上盖了一块红色的帕子,挡住我的视线,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那人一走,我就扯了下来,顶在指尖打转,无聊地玩着。
晚霞褪了颜色,寒鸦惊叫三更,我等得都要睡着,杨慎远终于来了。
看见我拿在手里翻绞的帕子,他有些不悦,「谁让你取下来的?」
我赶紧展平盖在头上,「你别气,我再盖上。」
杨慎远带着一身冷意,把我刚盖上的帕子扯下来扔在地上,「不用了,左右也不配,不盖也罢。」
我疑惑,不配是什么意思,一块帕子而已,我怎么就盖不得了?
后来我才知道,正妻进门,都会盖这块帕子。
但我在杨慎远眼里,和所有人眼里的姜家女儿一样,只是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。
杨慎远动作粗暴地在我肌肤上掐了一把,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立刻显出红痕。
「还真是脆弱。」
杨慎远似乎很喜欢这样,直到我身上布满红痕,方才罢休,拥着我入眠。
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能因此好转一些,但杨慎远在那之后一直没有来。
侍女给我用了最好的药膏,一天三次地抹。
他们得了杨慎远的吩咐,要尽快消掉我身上的痕迹,让我恢复最初白玉般皎洁的模样。
五天后,我身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淡掉了,杨慎远的人又好生打扮了我一番,还是红裙,这次没有帕子,然后把我送到前厅。
前厅除了杨慎远,还有一个人。
中间放着一个笼子,和两副黄金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