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,喃喃道:“看见没有,跟当红明星贴身喂食的男人,就是我老公……” 闺蜜白飘飘伸手抢走她手里的酒杯,“晚晚,你别喝了。” “让我喝。你们说,我江晚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薄靳言娶了我三年,时不时就传出跟各种女人的绯闻,我这位薄太太头顶一片呼尔浩特大草原,在薄家,我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。”...
“好,改天一起去撕了这对狗男女,还要把离婚协议书甩薄靳言脸上,糊他一脸。”江晚不断点头附和。
另外一个闺蜜夏倾城,倒是淡定许多,“宝贝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在乎薄靳言这一根渣草。”
“谁在乎薄靳言了,结婚三年,我连薄靳言长什么样都不知道,我是在为自己头顶常年绿油油感到难过。”江晚伤心嘟囔。
“薄靳言一定长的又老又丑,所以才不敢在我面前露脸,一定是这样!”
脑补完薄靳言长相巨丑,江晚心里舒服了一点,“不行了,我得去洗手间吐一吐。”
“去吧,宝贝,快去快回。”白飘飘催道江晚。
捂着翻江倒海的胸口,江晚跌跌跄跄朝洗手间走去。
走了那么长的过道,江晚稀里糊涂找不到方向。
头好晕,口好干,洗手间在哪?
“给我姐姐送杯水过去,待会把她带到我这个包间来。”
不远处,江妍妍就像捕获到猎物一般盯着烂醉的江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