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,闪电破空。温棠冬失神地趴在床上,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红晕。浴室里水声骤停,紧接男人的脚步声响起。周凛白一身清贵冷厉,腰间堪堪围着浴巾在床边坐下,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。夜半,闪电破空。温棠冬失神地趴在床上,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红晕。浴室里水声骤停,紧接男人的脚步声响起。周凛白一身清贵冷厉,腰间堪堪围着浴巾在床边坐下,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。温棠冬双手如藤蔓攀上,靠在他背后...
夜半,闪电破空。
温棠冬失神地趴在床上,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红晕。
浴室里水声骤停,紧接男人的脚步声响起。
周凛白一身清贵冷厉,腰间堪堪围着浴巾在床边坐下,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。
温棠冬双手如藤蔓攀上,靠在他背后。
周凛白嗓音懒洋洋的:“怎么了?”
温棠冬抿了抿唇:“阿白,我妈说,要我带男朋友回去。”
这话,是她说的第三次。
都说好话不过三,她都不知自己有没有说第四次的勇气。
周凛白灭了烟,忽的将她压在身下:“看来你是不够累。”
温棠冬偏头躲开他的吻,眼神悲凉:“你的答案。”
“你在逼婚?”周凛白皱了眉,兴致全无,抽身下床,“我最讨厌得寸进尺的女人!”
他扣好扣子,毫不犹豫的甩门而出。
冷风刮过房间,温棠冬肌肤生寒,心底仿佛也被灌满寒意。
相恋五年,原是她得寸进尺。
温棠冬使劲眨了眨眼,但还是红了眼。
一夜未眠。️
第二天,温棠冬扑了厚厚一层遮瑕才去上班。
她和闺蜜常悦开了一家婚庆工作室,她兼顾策划和司仪,今天要主持一场仿古婚礼。
温棠冬站在台上,看着新郎新娘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朝她走来。
大概没睡好,她恍惚了一瞬才念起准备好的致辞。
“愿二位永结同心,白首不离,年年岁岁,一如今朝。”
话音落下,新郎紧张地抖着手将戒指套在了新娘手上。
他看着新娘,无比认真的说:“我会对你好。”
温棠冬带头鼓起掌,心中满是羡慕和莫名的难受。
婚礼结束,温棠冬疲惫靠在走廊墙上,拿出手机。
界面上干干净净的,一条信息也没有。
一如过往这五年。
先爱的人总是低人一头,所以交往以来从来是她先低头,低着低着竟成了习惯。
温棠冬苦涩一笑,拨通了周凛白的电话。
电话被接通,周凛白声音冷淡:“什么事?”
温棠冬佯装轻松:“想你了,就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周凛白那边有些吵闹,好像没听见她的话。
温棠冬又想到什么:“你胃不好,应酬记得少喝点酒……”
“还有事吗?”
周凛白直接打断了她,语气不耐:“我很忙,过段时间再去你那。”
说完,电话被直接挂断。
温棠冬眼神黯了一瞬。
周凛白是跨国集团周氏的总裁,忙起来两人一个月见不到面也是常事。
温棠冬收起手机,抬头准备离开。
眼前却猛地一黑,鼻根猛地酸胀,接着一股液体流出。
温棠冬伸手一摸,满手是血。
两个小时后,医院。
医生拿着报告,眉头紧皱,久久没有出声。
坐在他对面的温棠冬心里顿时一沉。
医生开口:“现在有些科室下班了,明天你来做一些特殊检查。”
几分钟后,温棠冬拿着报告单走出医生办公室,心乱如麻。
医生沉重的神色不断在她脑海里打转。
温棠冬有些害怕,犹豫了一会儿,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周凛白的电话。
熟悉的来电铃声突兀的在身后响起。
温棠冬有些诧异的回头。
接着,如雷击般,她整个僵在原地。
从诊疗室出来的一对男女,男人身形高大,女人肚子浑圆。
男人一边挂断电话,一边对女人说:“等你生下来,我们再补一个盛大婚礼。”
温棠冬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她突然喊出声来:“周凛白!”
四目相对,空气突然凝结。
那女人打破了寂静:“凛白,她是谁?”
周凛白收回视线,不带情绪:“前女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