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冬倏然睁大了眼,心尖像被周凛白亲手捅了一刀。疼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常悦皱起眉不解道:“你们的婚礼肯定是冬冬亲自操持啊……”说着,常悦也察觉到不对。温棠冬倏然睁大了眼,心尖像被周凛白亲手捅了一刀。疼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常悦皱起眉不解道:“你们的婚礼肯定是冬冬亲自操持啊……”说着,常悦也察觉到不对。她看着温棠冬骤然苍白的脸,失声道:“周凛白,你别告...
温棠冬倏然睁大了眼,心尖像被周凛白亲手捅了一刀。
疼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常悦皱起眉不解道:“你们的婚礼肯定是冬冬亲自操持啊……”
说着,常悦也察觉到不对。
她看着温棠冬骤然苍白的脸,失声道:“周凛白,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别的女人结婚?!”
周凛白一贯的淡然平静:“这是我跟她的事情。”
他看向温棠冬,语气公事公办:“周茉很喜欢你上次为张家设计的婚礼,点名要你为我们的婚礼做策划。”
周茉很喜欢……
那她呢?
周凛白会不知道她有多痛苦么?
温棠冬此刻觉得自己像个笑话,她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:“我不会接的。”
周凛白声音不紧不慢:“委托费一百万。”
温棠冬脸色越发的白:“不接。”
“两百万。”
一场婚礼策划,这个价格,在整个东阳市都绝无仅有。
温棠冬反应过来,周凛白是故意的。
她不说话了,就这么沉默地和周凛白对视。
常悦却没法再忍,她挡在温棠冬身前,气的脸都红了:“姓周的,你有没有心,冬冬她跟你了五年,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!”
“你就是出五百万,我们也不会做你的生意!”
周凛白神情不为所动,只看温棠冬:“我等你的答复。”
说完,他微微颔首,走了出去。
在面对除温棠冬之外的其他人,他总是彬彬有礼的。
常悦将门狠狠关上,一转身就看到温棠冬呆呆站着,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的出血。
常悦心一酸,上前抱住她安慰:“没事的冬冬,这世上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,他算个什么东西!”
温棠冬将头埋在她胸前,眼泪汹涌而出。
发泄过后,已经天黑了。
温棠冬婉拒了常悦要回家陪她的念头,自己回了家。
只是睡到半夜,温棠冬却醒了过来。
她浑身发烫,从骨缝里冒出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。
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摸到手机,下意识的拨通了周凛白的电话。
还未开口,就听到一个女声:“哪位?凛白在洗澡,你有什么事吗?”
温棠冬像触电般挂了电话,她看了眼时间,凌晨一点四十五。
这个时间……她想到什么,心底的揪痛让她无力的躺在床上,任由意识陷入黑暗。
另一边,周凛白衣冠整齐的下了楼。看见手机在周茉手中,不悦皱了眉。
周茉心里一抖,脸上笑容不变:“有位温小姐打电话给你,没说什么就挂了。”
“下次不准动我电话。”
周凛白拿过手机,边走边按下了温棠冬的电话。
无人接听。
灯光下,周凛白侧脸凌然,心里有些烦躁,但也没有打第二个的意思。
另一边,温棠冬家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棠冬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艰难撑起身子,洁白的枕套上,刺目的血迹星星点点。
摸了摸脸,果然摸到一手血痂。温棠冬脑海中突然闪出昨天那通电话,一股悲哀涌上心头。
真没用啊,都这样了,她居然还是第一个想到他……
温棠冬默默将昨夜的狼藉整理好,环视整个屋子,她翻出一个箱子,将周凛白留下的东西都整理好。
之后,她拨通周凛白的电话:“有时间来我家一趟吗?”
周凛白顿了两秒,却是问:“你昨天打给我做什么?”
温棠冬心里发酸。白血病这件事,她没打算用来博同情。
“没什么事,我打错了。”
打错了……
周凛白不觉眼神一暗,不是要打给他,那是要打给谁?
“我今晚会过去。”他说完,先一步挂断。
温棠冬垂眸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……
晚上,周凛白打开门
一进门,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温棠冬。
背影单薄又消瘦。
周凛白脱了外套,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,淡淡道:“怎么瘦了?”
温棠冬回过神,她下午去医院拿了药吃,现在全身疲乏。
她侧身看周凛白,这个她爱了五年,无情又冷漠的男人。
温棠冬声音有些虚弱:“周凛白,这五年来,你会不会有一刻真心爱过我?”
周凛白揽住她的手一顿,脸上那面对一切的淡然褪去,露出坚硬而冰冷的内在。
“你问这种无聊的问题,想得到什么答案?”
这话说不出的讽刺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温棠冬眼也不眨的看着他。
周凛白勾起唇,没什么迟疑:“答案是,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