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初倾看着那样的画面,她的心,开始隐隐作痛。别人都只看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,可没有人知道,她的心,早已千疮百孔。三年前,那个男人,像一束光,在黑暗、冰冷的水海里,照亮了她。无数次她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,耳边就会响起他那一句:别怕,我救你上去!傅砚不知跟她说了什么,两人朝礼堂外走去。一个高大,一个娇小。看着十分和谐、般配。颜初倾看着那样的画面,她的心,开始隐隐作痛。别人都只看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,可没有人知道,她的心,早已千疮百孔。三年前,那个...
傅砚不知跟她说了什么,两人朝礼堂外走去。
一个高大,一个娇小。
看着十分和谐、般配。
颜初倾看着那样的画面,她的心,开始隐隐作痛。
别人都只看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,可没有人知道,她的心,早已千疮百孔。
三年前,那个男人,像一束光,在黑暗、冰冷的水海里,照亮了她。
无数次她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,耳边就会响起他那一句:别怕,我救你上去!
那对男女很快就走出了礼堂。
颜初倾的心里,像是塞了一团浸满了水的海绵,仿若稍一用力,胆汁般苦涩的水,就会从眼眶倾巢而出。
暗恋了三年,想念了三年。
终究,只是一场她的独角戏么?
舞台上主持人说着什么,还有身边的应天在对她说着什么,她一个字也听不到了。
脑子就像被阻断,紧绷着的神经,也骤然断裂。
一切,都变得模糊,她无法再去思考。
暗恋的滋味,就像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滑稽小丑。
没有人会真正在意小丑的感受,甚至,到最后可能连一个观众都没有。
这场感情,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臆想,不是吗?
梦碎之后,颜初倾发现想哭,却也哭不出来,想笑也笑不出来。
只有无尽的悲伤和黯然。
颜初倾没有出去偷听傅砚跟小护士说了什么。
她想要离开,可是,双腿就像灌了铅,压根站不起身。
又或许,自己不甘心,就这样离开。
没一会儿,傅砚就进来了,小护士还没有进来,颜初倾没有力气再去深思。
傅砚重新进来后,打算坐到应天身边。
结果——
他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姑娘!
傅砚抄在裤兜里的大掌,微微收紧。
棱角分明的轮廓愈发显得冷厉肃然。
小姑娘今天显然是经过精心妆扮过的,相当漂亮美艳。
红色长裙穿在身上,露出优美如天鹅的脖颈,精致性感的锁骨。
皮肤,白得发光。
傅砚和她对视了几秒,黑眸里涌动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。
颜初倾有些心累,她先一步,收回了视线。
男人在她的眼眸中,看出一丝冷淡。
他想到早上看到的新闻,似乎明白过来什么。
他没有再上前。
高大的身子,坐到了另一边的角落位置。
两人都是坐在靠角落位置,但一个在左,一个在右。
像是隔了条银河系。
联谊活动接下来的环节是击鼓传花。
花传到谁手里,谁就要上台表演一个节目。
主持人很会拿捏气氛,活动现场的氛围,相当之好。
轮了几次之后,秋若手里拿到了红花。
秋若的眼睛有点红,像是哭过。
颜初倾想,应该是男人答应跟她处男女朋友,激动哭的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