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鼓足勇气:「夫人,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得罪您,但我还是想说!这五年一直是阮总一人在奋斗,而您只是轻轻松松躺在这,您还这样误会阮总,实在、实在叫人寒心!」我挑眉。好一朵男人的「解语花」。阮泽辰凝视着温笑雯,眼里有惊讶、有感动,仿佛他第一次透过她与我相似的皮囊,看见温笑雯一颗独一无二的心。至于我只是轻轻松松躺在这?我笑了:「温小姐,你猜我为什么会出车祸变成植物人?你猜我冒死救下的,又是谁的命?」阮泽辰面色一白,垂下眸似有愧疚。2我沉睡五年,只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我就像在看一本小说,而我的儿子阮野,就是小说里冷酷无情的霸总男主。因为母亲早逝,父亲独宠后妈,导致阮野从小缺爱,性格扭曲,以爱为名将女主活活虐死,达成写实版「追妻火葬场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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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睡五年,只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我就像在看一本小说,而我的儿子阮野,就是小说里冷酷无情的霸总男主。
因为母亲早逝,父亲独宠后妈,导致阮野从小缺爱,性格扭曲,以爱为名将女主活活虐死,达成写实版「追妻火葬场」。
看得我在梦里骂了五年娘。
大约是我骂得实在太脏,小说中本该在沉睡中死去的我突然苏醒了。
对比时间,距离我在剧情杀中死去还剩一年。
我有种预感,我无法挣脱小说的既定命运,该领的盒饭还是会领。
我长长叹出一口气。
行吧,那我就用这一年时间尽可能扳正阮野,也算是我这个婆婆送未来女主的礼物了。
于是当阮泽辰赶回病房,看见的就是我一手叉腰一手抄鞋,墙角的阮野抽抽噎噎,小屁股上全是鞋印。
阮泽辰在门口呆滞两秒。
看见父亲,阮野登时憋住不哭了,他倔强地别过小脸,眼底的期待却掩盖不住。
他在期待他的父亲能将他从我这个「疯女人」手里拯救。
但他的期待落空了。
阮泽辰看都没看阮野一眼,径直走来公主抱起赤着脚的我。
阮泽辰将我抱到床上,满眼心疼:「阿子,你才苏醒,身体还很虚弱,要什么叫护工就行了。」
角落里,阮野的黑眸一点点暗下去,垂在身侧的小手也攥成拳。
啧。
我一把推开阮泽辰,跳下床就将阮野抱进怀里:「我只要这个。」
阮野小身子一僵,仰起头满脸不敢置信。
「阮泽辰,这五年你就是这么对我儿子的?当空气一样不闻不问?」
我越说越火:「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装痴情?只享受生育的过程不负担生育的责任是吧!」
阮泽辰呆住了,不适应他心目中的「易碎品」忽然变成攻击他的「尖锐物」。
「阮夫人,阮夫人您别这么说!」
也在这时,温笑雯满脸泪痕地冲进来:「阮总他是为了您和阮少爷才拼命工作的,因此有时会忽视阮少爷……但阮总他常常喝酒喝到胃出血,加班到深夜,这些都是我看在眼里的!」
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鼓足勇气:「夫人,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得罪您,但我还是想说!这五年一直是阮总一人在奋斗,而您只是轻轻松松躺在这,您还这样误会阮总,实在、实在叫人寒心!」
我挑眉。
好一朵男人的「解语花」。
阮泽辰凝视着温笑雯,眼里有惊讶、有感动,仿佛他第一次透过她与我相似的皮囊,看见温笑雯一颗独一无二的心。
至于我只是轻轻松松躺在这?
我笑了:「温小姐,你猜我为什么会出车祸变成植物人?你猜我冒死救下的,又是谁的命?」
阮泽辰面色一白,垂下眸似有愧疚。
但温笑雯还不服输,她争辩:「但、但那再怎么说也过去五年了,就算您救过阮总,您也不能一直这样道德绑架他啊!」
「我怎么就道德绑架了?」
我也是乏了:「你这人说话既不过脑子又没有逻辑,简直浪费我的生命,护工,让这人滚,她污染了我周围的空气。」
「阿子,你怎么能……」
阮泽辰皱眉,不明白他温婉的白月光什么时候变成这等泼妇了。
而我直接一视同仁:「少逼逼,你也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