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楠又拉着傅邺川问了很多关于陆长风的事情:“你回头去问问,他为什么离婚呀?”傅邺川有些头疼,这让他怎么问:“陆长风马上就要换防走了,而且陆家是魔都人,家世很好规矩也多,他爷爷陆汉忠当年是叱咤魔都的风云人物,后来经历很多事情,陆家垮了不少,可依旧很厉害。”苏安楠又拉着傅邺川问了很多关于陆长风的事情:“你回头去问问,他为什么离婚呀?”傅邺川有些头疼,这让他怎么问:“陆长风马上就要换防走了,而且陆家是魔都人,家世很好规矩也多,他爷爷陆汉忠当年是叱咤魔都的风云...
苏安楠又拉着傅邺川问了很多关于陆长风的事情:“你回头去问问,他为什么离婚呀?”傅邺川有些头疼,这让他怎么问:“陆长风马上就要换防走了,而且陆家是魔都人,家世很好规矩也多,他爷爷陆汉忠当年是叱咤魔都的风云人物,后来经历很多事情,陆家垮了不少,可依旧很厉害。”苏安楠听着傅邺川说陆长风爷爷的名字,整个人愣住了,有些激动的抓着傅邺川的胳膊:“陆汉忠?你说的是那个魔都曾经所有码头船厂还有纱厂都是他的,那个陆汉忠吗?”因为太激动,都有些语无伦次。傅邺川不明白苏安楠激动什么,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,不过已经去世了。”苏安楠连连点头: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这个世界里竟然也有陆汉忠,不知道和她所在世界里那个大佬陆汉忠是不是一个人,如果是,那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有她父母的存在?算起来,她父母这个时候还在上学。苏安楠想去魔都的愿望又滋生了一分。在她原来的世界里,她家和陆家算是世交,两家关系很好,逢年过节都会走动。可是并没有陆长风这个人啊?苏安楠刚激动起来的心思,瞬间又落了下来,对啊,陆汉忠几个孙子里并没有陆长风这个人。所以这个世界有陆长风,就不可能有她父母。傅邺川就看着苏安楠小脸上一会儿激动,一会儿失望,到现在变得木然没有表情,连眼里的光都黯了下去:“你怎么了?”苏安楠压着心头涌起的失望摇头:“没事,我就是以前听过一些关于陆长风爷爷的故事,一时有些感慨。”傅邺川就看着苏安楠睁眼说瞎话,也没揭穿她,扶着床下地,去倒了一杯水过来给苏安楠。苏安楠一直克制着自己,不要去想家,想家也回不去,要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,乐观的性格让她也一直这么做着。可是就在刚才一瞬间,想家的念头像是被撕开一个口子,所有的思念全部跑了出来。眼睛酸酸的想哭,索性钻进被窝闷头睡觉。告诉自己不能哭要坚强,只要好好活着,将来也许才会有机会再会回家?就这么不停给自己是催眠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梦里第一次看见了爸爸妈妈,还有哥哥,客厅里还坐着她?苏安楠像旁观者一样,站在一旁看着,有些惊讶,她竟然还活着?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,妈妈很温柔地跟坐在沙发上的“苏安楠”说话,却不想“苏安楠”拉着脸突然起身,回房间重重关上了房门。妈妈瞬间哭起来,爸爸和哥哥过来安慰着。妈妈边拿纸巾擦着眼泪,边哽咽:“安楠这是怎么了?车祸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,以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。”爸爸安慰着:“只要安楠活着就好,车祸场面严重,医生不是说可能是出现了应激反应?我们耐心一点,慢慢陪着她走出来。”妈妈哭着:“我就是心疼安楠,她对我什么样我都可以的。”他们以前简单快乐又淘气的女儿,现在变成这么冷漠暴躁,让她看着就心疼。苏安楠看着,忍不住眼泪汪汪,同时也明白,原主和她应该是互穿了,她占有了原主的身体,而原主现在在她的身体里。想去抱抱妈妈,身体却是透明的,从妈妈身上穿过。苏安楠无措地站在原地,陪着母亲默默流泪,想了想又去她原来的房间,身体轻易地穿过紧闭的房门。原本装修典雅的房间全部改了,变成了迷幻的深粉浅粉,还有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“苏安楠”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琢磨着,没心没肺地笑着。苏安楠过去想推她,依旧是穿过了她的身体,这种无力感让她感到惊慌,忍不住喊了起来。傅邺川见苏安楠从听到陆汉忠的名字开始,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。晚上也注意着苏安楠的动静,半夜开始,苏安楠突然发烧,开始说胡话。不停地喊着妈妈,走开之类的。傅邺川摸了摸苏安楠的额头,滚烫得厉害,起身开灯,拄着拐杖去弄了一盆凉水过来,毛巾打湿放在苏安楠额头上。一晚上没睡,不停地换水换毛巾,等天快亮时,苏安楠烧退了开始出汗,汗水顺着头发丝往外流,原本粉嫩的唇发白还起了一层皮。傅邺川不知道一个人竟然这么能出汗,想了想去拿自己的毛巾过来,不停地给苏安楠擦汗。苏安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见了爸爸妈妈哥哥,还有她。明知道这是个梦,却不愿意醒来。感觉一直有人拿着毛巾在她脸上擦着,额头上传来湿凉让人很舒服,还有人在小声喊着:“安楠?你醒醒,我们去看医生。”苏安楠动了动眼皮,睁开眼就看见傅邺川,满眼关心,眼尾泛着薄红,眼底还有青痕,转了转脖子:“我病了?”开口才发现嗓子像冒烟一样的疼。苏安楠都顾不上想梦里的一切,揉着脑袋想坐起来。傅邺川赶紧伸手扶着:“你半夜发烧了,现在好点没有?我们去医院看看。”苏安楠可不想去医院打针,现在发烧都是直接打屁针,她还觉得挺难为情:“不用,我喝点水就好了。”定了定神,想着梦里的场景,心里有些堵,却又安慰着自己,原主去了她的世界也好,最起码爸妈都觉得她还活着,不会太难过。也希望原主能改改她的脾气,发现爸妈的好,能好好活着。想着又红了眼圈,她也想抱抱妈妈。傅邺川见苏安楠抱着被子红着眼愣神,沉默了下出去生火熬粥,又拿着饭盒出门。去买了一份馄饨和一份糖饼回来。苏安楠还坐在床上愣神,有种暮气沉沉的感觉,这样的苏安楠让傅邺川心里没来由的发慌,拄着拐杖过去:“我买了李记的大馅馄饨,还有他家的红糖油饼,你洗脸吃点好不好?”哄人的话,他也不会说。苏安楠回神,看着杵在床前端着饭盒的傅邺川,又清醒过来,她已经到这个世界来,能不能回去是个未知。所以她要努力活着,开开心心才对!揉了揉眼睛,冲傅邺川笑着:“你跑那么远去买早饭啊?早上随便吃点就行,我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表示没事了。傅邺川看着苏安楠眼底又有了亮光,松了口气,把饭盒放桌子上:“你去洗漱,粥也快好了。要是吃了饭还不舒服,就请假不去上课了。”苏安楠赶紧点头:“好,一会儿我去找医生拿点药,顺便请假休息。”吃了早饭,苏安楠感觉精气神都回来了,依旧决定请假半天,好好消化一下那个梦。去医院找医生开了几片退烧药,又去请了假回来,准备爬上床再睡一觉时,傅邺川问她:“要不要去一个地方?”苏安楠有些好奇,见傅邺川说得挺严肃,想都不想地点头:“好啊,正好我也睡不着,我们出去走走?”傅邺川一路沉默地带着苏安楠往城东走,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,越走越偏僻,让苏安楠心里狐疑,扭头见傅邺川表情严肃,只能把到嘴边的问题再咽回去。一直到一个废旧的房子前才停下。院里的土坯房一半坍塌,院墙也是豁豁牙牙,院里枯草很深,一看就是荒废了很久。
苏安楠就好奇了:“为什么来这里?”
傅邺川扭头看了苏安楠一眼:“你不是问为什么会娶你吗?你是不是不记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?”苏安楠吃惊,真相来得猝不及防,她挠了挠头:“我确实忘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有一段记忆是缺失的。”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傅邺川,意思是你信或不信都没用,我说的就是真的。傅邺川看着院子:“我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,你会跑到这里来,然后差点出意外,我正好路过看见,就带你去找了程老,后来程老找我,说如果我不娶你,你一辈子可能就毁了。”苏安楠听得云里雾里:“你等会,你是说你救了我?如果你不救我,我可能就被人糟蹋了?”傅邺川脸皮发热,微微点头:“是这样。”苏安楠捋了捋思路:“就是说你救了我,我外公怕我名声受损,所以才让你娶我?我外公这不是恩将仇报吗?”傅邺川没注意苏安楠调侃的话:“是,而且你外公为了你的安全着想。”苏安楠有点懂了:“外公为了我的安全,就让你娶我,那说明是苏家想害我,为什么?我那个继父为什么要害我?”傅邺川索性把能说的都说了,否则就苏安楠的性格,一定会刨根问题,不弄明白不回家。“去年十月底,我回单位路过这里,听见这边有动静,就过来看看,就见两个男人拽着昏迷的你往里拖,我过去救了你。”傍晚时分,光线有些暗,傅邺川却认出这是程老的外孙女。程老曾经带十四五岁的苏安楠下基层慰问过,那时候的苏安楠已经出落得很漂亮,成年后也变化不大。他不知道苏家住在哪里,却知道程老最近也在龙北,就背着苏安楠送到了程老那边。程老挺意外,让傅邺川背着苏安楠进屋。只是几天后,程老就找到了傅邺川,拜托他娶了苏安楠,还说如果他不娶苏安楠,苏安楠的名声就没了,因为那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去,被人非议。还有一点,程老怀疑程明月被人利用,要拿苏安楠做诱饵,好钓出苏安楠的亲生父亲。傅邺川也是那一天才知道,苏安楠的亲生父亲并没有牺牲,而是另有任务,不能告知妻儿家人的任务。为了苏安楠的亲生父亲不暴露,为了苏安楠的安全,傅邺川最好娶了苏安楠。而且将错就错,对苏安楠那晚出事的情况不解释,让对方以为他们的目的达成了一半。程老神色沉重地拍着傅邺川的肩膀:“苏安楠父亲这件事,就是死也不能说给任何人,包括安楠。这一辈子,我没有教育好女儿,也没照顾好家里。对国,我问心无愧。对家,我却是不称职的。安楠是她父亲唯一的孩子,我请求你保护好她。”傅邺川只说了程老让他娶的原因,隐去了苏安楠亲生父亲还活着的秘密。苏安楠听完连连惊叹了好几声:“我明白了,我继父为了钱,和我妈商量着把我嫁人,而你就是那个冤大头。”傅邺川点点头: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苏安楠想想原主的脾气和性格,再次感叹:“我外公真的不地道啊,这就是恩将仇报。”傅邺川也不意外苏安楠没有生气:“你既然没有那段记忆也没事,你没有出过任何意外。”苏安楠脑子还是非常的灵光:“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?你是不是知道我妈找我,还骂我的话?”傅邺川抿了下唇角点头:“你妈找你的时候,鲁远达正好路过……”苏安楠:“……”男人也这么八卦的吗?“所以,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抑郁生病?”傅邺川摇头:“不是,我就想着既然你想知道,我就跟你说明白。”苏安楠满意地点头:“对,就应该是这样,夫妻之间要坦诚,不能藏着秘密。”想想自己藏着一堆秘密,嘿嘿笑起来。往回走时,苏安楠还是觉得可惜:“你真是个冤大头,我名声没了就没了,你也不用花两千娶我啊,现在他们一家人去省城享福,我们俩还要苦哈哈的在这里还债,不行,这个钱我回头要找他们要回来。”越想就越生气,原主这个亲妈真是够可以,为了男人算计自己亲生女儿。傅邺川见苏安楠眼中冒火,赶紧安慰:“不用,我慢慢还就好。”苏安楠横他一眼:“什么叫你慢慢还,你的钱就是我的,那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,凭什么给他们。”傅邺川瞬间不吱声,看着苏安楠一副撸着袖子要干架的劲头,感觉他越劝,苏安楠火气越大。两人还没到家,远远就见傅朝阳蹲在门口,端着一盆爆米花在吃。傅朝阳看见傅邺川和苏安楠,赶紧抱着盆子站起来,嘴里还塞着爆米花,笑着回来。等走到跟前,苏安楠有些惊讶:“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傅朝阳擦了下嘴角,咽下嘴里的东西,开心到不行:“我休息两天,今天天不亮就蹭车过来,所以到得就早。我来见你们不在家,就在附近转了转,刚好碰见蹦爆米花的,就问你们房东借了个盆子。”说着把一盆爆米花塞给苏安楠,笑嘻嘻地看着傅邺川:“大哥,我休息也没地方去,想着你这里有地方就来住一晚,顺便在市里买点东西,你会收留我吧。”苏安楠好笑地抱着盆子,喊着傅朝阳进门:“这你就不懂事了,这事你要问我,我肯定让你住的。”傅朝阳开心地去挽着苏安楠的胳膊:“还是嫂子最好。”跟着苏安楠进屋,就开始念叨:“我妈和我姐走了,我本来说过来送送她们,结果没有休息日,我就想好好骂骂我姐。”说完等傅邺川进屋关上了房门,才神神秘秘地说着:“大哥,我在单位听说张忠义自杀了,你知道吗?”傅邺川微微一愣:“没有。”陆长风昨天过来也没说,显然也是不知道的。傅朝阳顿时来了精神,感觉能给大哥提供一点八卦,也是一种荣幸:“前天晚上上吊死了,听说舌头都伸这么长呢。”说完还比画了一下。苏安楠都觉得惊讶:“为什么会自杀,他把傅陆明供出来是主谋,他也不至于判死刑吧?”傅朝阳赶紧给苏安楠科普:“可不是这样算的,破坏军事公路,这可不是一般的刑事案子,走的可是军事法庭。他是死是活这会儿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家人啊,会影响好几辈子人,还有他的靠山,可是胡家。”接着掰着手指给是苏安楠讲胡家人脉关系网,说完还有些庆幸:“也多亏傅陆明不是亲的,要不我们还要受牵连呢,就这样,我们也会接受调查,毕竟傅陆明现在还是我们家的人。”又豪气万丈地把傅陆明八代祖宗骂了个遍。苏安楠都没想过会有这么多牵扯:“那怎么办?会影响你们的前途吗?”傅朝阳摆手:“那倒不至于,不过这样就会提早让所有人知道,傅邺川才是我大哥,我估计我爷爷肯定会来。”说着皱眉头:“我爷爷脾气不好,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,你别搭理他。”苏安楠笑了:“你爷爷还没来,你就说他不好,回头让他知道肯定第一个收拾你。”傅朝阳哈哈笑着,又喊苏安楠吃爆米花:“吃啊,我觉得还挺好吃的。”苏安楠坐在傅朝阳对面,吃着爆米花听她说傅家的亲戚,还有胡家的事情。傅邺川都担心傅朝阳说这么多废话会渴死,去倒了两杯水过来放两人跟前。傅朝阳乐呵呵地看着傅邺川:“大哥,你不用担心,爷爷和爸肯定会在京市开始查二哥当年牺牲的真相,你别看爸笑眯眯的说话办事都很温和,老好人一个。其实爸爸厉害着呢,那才是标准的笑面虎。”苏安楠好笑地看着傅朝阳,有这么评价自己亲爹的吗?傅邺川就是觉得傅朝阳废话太多:“中午想吃什么?我去买菜。”傅朝阳蹭得就站了起来:“哪儿能让你去啊,我去买,我和嫂子去买,我付钱。”傅邺川看了眼苏安楠:“不行,她还病着呢。”傅朝阳狐疑地看了苏安楠几眼,不像生病的样子呀?想了想:“那我自己去就行,我去买条鱼。”苏安楠也不好意思真让傅朝阳去,起身跟着她一起:“走吧,我们边走边聊,让你大哥休息一会儿,他刚走了不少路。”傅朝阳偷笑地跟着苏安楠出门,挽着苏安楠的胳膊小声说:“你和我大哥感情真好,我在单位可听说了不少,感觉这里人真会造谣。”苏安楠挑眉:“听说了什么?”傅朝阳自然不能把听到的那些不好的话说出来:“也没什么,反正我看你和我大哥感情挺好就行了,听说这个季节,有黄河鲤鱼卖,咱们去看看。”苏安楠笑起来,知道傅朝阳是个聪明的姑娘,不会听风是雨,但也不会乱传闲话,又想到陆长风:“你知道陆长风离过婚吗?”傅朝阳愣了一下,眼神暗了暗又亮起来:“离婚了啊?”苏安楠点头:“你大哥说的,肯定错不了,你以前是不是就认识陆长风。”傅朝阳没吱声,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问:“那陆长风为什么离婚?”苏安楠摇头:“这个就不知道了,毕竟你大哥不像咱们这么喜欢打听,回头我再想办法问问,不过听他们说,陆长风这次换防要去前线。”傅朝阳倒是没觉得意外:“每年都会调防,现在前方形势紧张,肯定会换过去大批人。”苏安楠见傅朝阳一点都不发愁,提醒了句:“那样你就看不见他了啊?而且这一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。”傅朝阳心态挺好:“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,和他没关系,走吧走吧,一会儿鱼都没了。”只要不提陆长风,傅朝阳又开始叽叽喳喳。菜市场门口,两个穿着黄绿色外套的年轻男人,流里流气地抓着个卖鞋垫的大娘,要收摊位费,一天一块。大娘吓得脸都白了,一天鞋垫都卖不了一块,抱着包袱一直哆嗦着说好话。傅朝阳撸着袖子二话不说就要去打抱不平。被苏安楠紧紧抓着,她都没把握能打过这两个地痞。傅朝阳就挺气愤:“你看那两个黄皮狗,就是以前带头的那帮人,现在摇身一变又开始欺负人,我去揍他们一顿,什么东西就欺负人家卖鞋垫的大娘。”苏安楠拽着她:“你不怕吃亏啊。”傅朝阳瞪眼:“怕什么,我要是怕丫的,我就是他孙子!”说完表情僵住,有些傻眼的看着苏安楠身后。苏安楠有些纳闷的回头,瞬间明白了傅朝阳的石化。陆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,手里拎着一条大鲤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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