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腿又直又有肉,不是干瘦的类型,双腿用力并拢,翁颖想蹲下。邵驰不让,没有怜香惜玉,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内裤,手直接往她腿根交汇的地方伸。忍着嘲讽,翁颖心平气和地回:“我不欠你,你也不欠我,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,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。”她作势要走,邵驰长腿一跨,拦在她身前。翁颖抬眼,邵驰视线微垂:“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,也许我能跟你...
忍着嘲讽,翁颖心平气和地回:“我不欠你,你也不欠我,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,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。”
她作势要走,邵驰长腿一跨,拦在她身前。
翁颖抬眼,邵驰视线微垂:“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,也许我能跟你两清,但你偏不要。”
四目相对,邵驰声音又低又稳:“你爱我。”
翁颖想毫不犹豫的拒绝,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。
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,邵驰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。
翁颖伸手推他,邵驰扣着她手腕,这次只是紧,不是疼。
翁颖气得红脸:“放手!”
邵驰垂目,低声道:“阿颖…我回来了,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再扔下你。”
翁颖蹙眉:“我不喜欢你,你少自作多情!”
邵驰:“阿颖,我还爱你。”
他俯身要吻她,翁颖偏开脸,刚要骂人,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:“宝宝?”
是冯征。
翁颖登时脸色煞白,犹被捉奸在床,别说回应,动都不敢动。
邵驰离翁颖很近,几乎贴着她耳边,低声问:“你猜他会不会相信,你能为他守身如玉?”
翁颖如梦初醒,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。
邵驰被割破心尖,可仍旧戏谑:“你把我嘴巴堵住,我就出不了声。”
翁颖僵着不动,邵驰忽然抬起头,张开嘴,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。
翁颖狗急跳墙,一把将他拉下来。
她没吻邵驰,是邵驰顺势把头垂得很低,窝在她肩颈,啃咬她的脖颈。
同一时间,冯征按下门把手:“宝宝?”
翁颖缩在墙角,搂着邵驰的后颈,出声道:“我在。”
冯征声音隔门传来:“怎么这么久,没事吧?”
翁颖走投无路:“…没事,你找个女店员过来,我跟她说。”
冯征顿了片刻:“那个来了吗?”
翁颖本想在今晚拿下冯征,可来自脖颈间的啃吻让她明白,她不得不做取舍。
“是。”
翁颖答应后,冯征停顿三秒有余,而后说:“你等一下。”
虽然看不见脸,但翁颖听出来了,冯征不高兴。
她属实吊了他蛮久,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,现在又整事儿,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,冯征肯定已经烦了。
冯征走后,翁颖用力推开身前人,邵驰明显意犹未尽,手往她裙摆下钻。
翁颖怒极:“滚开!”
邵驰抬头:“你还真想替他守着?”
说完,不等翁颖回答,邵驰下意识道:“你又不是处女,有什么好守的?”
翁颖不假思索:“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,每个我都补处女膜,不就想爽那一下嘛,我一视同仁。”
翁颖从前脾气不算好,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,可补处女膜这话,不是真的做过,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。
邵驰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。
翁颖已经没有耐性跟邵驰在这吵陈年旧账,趁着冯征不在,她嫌弃道:“赶紧走,还是那句话,我不欠你的,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,还爱我,要不是突然看见我,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。”
邵驰充耳不闻,面色阴暗,翁颖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。
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,邵驰沉默半晌后,忽然一言不发,疯了一样去拽翁颖裙子。
翁颖大惊,可她既不敢呼救,也不敢跟他撕扯。
万一裙子扯坏了,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一方强势,一方明明弱势,又不敢用尽全力,后果,可想而知。
翁颖被邵驰堵在角落,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,翁颖抓着他手腕,认真求他:“邵驰,别…”
她大腿又直又有肉,不是干瘦的类型,双腿用力并拢,翁颖想蹲下。
邵驰不让,没有怜香惜玉,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内裤,手直接往她腿根交汇的地方伸。
“邵驰!”
翁颖都快哭了,然而邵驰疯了,完全不理会。
他手指捅进去的瞬间,翁颖疼得膝盖一软,要不是邵驰托着,她准跪在地上。
邵驰单手撑着脸色煞白,无声掉泪的翁颖,另一只手从她腿间抽出,手指赫然带着一丝鲜红。
他忽然想到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,不是他第一次,却是翁颖的第一次。
她疼得厉害,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,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,俩人就抱着磨蹭,磨了一个小时,磨地他浑身水捞一样,还是只进了三分之一。
后来他干脆一咬牙,冲进去,很紧,紧到邵驰也跟着哼,夹疼了。
那次翁颖流了不少血。
“阿颖…”
软弱可以装,疼装不了,邵驰看着仿佛被抽干血的翁颖,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。
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,心疼地不得了。
翁颖疼到冷汗乍出,邵驰想把她抱出去,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洗手间门外,女店员敲门:“翁小姐。”
翁颖蹲在墙角,咬牙应声:“我在…”
女店员一听她声音不对,连忙道:“我给您拿了卫生巾,您没事吧?能开门吗?”
翁颖扶墙起身,几秒后,开锁。
门被打开一条缝,女店员看到一脸煞白的翁颖,问:“您需要帮忙吗?”
翁颖接过卫生巾,低声回:“谢谢,你帮我倒杯红糖水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翁颖重新关上门,女店员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门后还有一个人。
女店员拐出去后,被冯征叫去,她说翁颖看起来很不舒服,冯征起身。
一旁有哥们儿打趣:“你这是一会儿都闲不住,她能跑了啊?”
另一人附和:“快去看看,别掉洗手间里。”
冯征充耳不闻,迈开长腿往屏风后面走。
众人也不诧异,毕竟冯征追了翁颖整整三个月,冯征欸,整个栾城唯一能被叫‘太子’的人,他想上谁上不到,偏偏翁颖是个油盐不进的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