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冬抿紧了唇,只说:“你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她推开他,想要进屋躲避这种折磨。然而下一刻,周凛白就又将她往墙上一按,男人的吻和手,让她无法招架。她的每一处敏感,他都一清二楚。半响,周凛白退开,声音带着不屑:“你这样,除了我,还想给谁?”温棠冬抿紧了唇,只说:“你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她推开他,想要进屋躲避这种折磨。然而下一刻,周凛白就又将她往墙上一按,男人的吻和手,让她无法招架。她的每一处敏感,他都一清二楚。半响,周凛白退开,声音带着不屑...
温棠冬抿紧了唇,只说:“你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她推开他,想要进屋躲避这种折磨。
然而下一刻,周凛白就又将她往墙上一按,男人的吻和手,让她无法招架。
她的每一处敏感,他都一清二楚。
半响,周凛白退开,声音带着不屑:“你这样,除了我,还想给谁?”
温棠冬脚是软的,心口堵着一口气,却无处发。
这时,周凛白手机响起来。他接起,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周茉说:“我婶婶说要来看我……”
周凛白看了一眼红着眼的温棠冬:“好,我马上回家。”
‘回家’这两个字重重砸在温棠冬心上,让她如坠冰窖。
周凛白挂了电话,转身大步离开。
温棠冬目送他的背影消失,转身开了门。
目之所及,电视柜上摆着跟两人合照,阳台是他喜欢的盆景……这个房子到处是周凛白的痕迹。
可是,不是他口中的家。
温棠冬捂着脸缓缓蹲了下去,失声痛哭。
哭完后,她肿着眼拉黑了周凛白。
宿醉后的第二天,温棠冬是被医院电话吵醒的。
“温小姐,您的检查报告出来了,麻烦今天来医院一趟。”
温棠冬的心一下提起。
半小时后,医院。
温棠冬垂眸看着报告单上的确诊一栏:急性白血病。
脑子里嗡嗡的响。
医生声音沉稳的安慰:“这个病现在并不是绝症,只要有合适的骨髓,很大概率是能治好的。”
温棠冬张了张嘴,声音哑得自己都惊讶:“我……那多久能遇到合适的骨髓?”
医生沉默一瞬:“如果有合适的骨髓,医院会第一时间通知您。”
温棠冬心沉到谷底,拿起报告单:“谢谢您。”
走出医院,温棠冬拨通了母亲的电话:“妈,我……”
话到此处,她又有些说不出口。
那边温母毫无察觉:“冬冬啊,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,吃饱穿暖,一定不要把身体搞坏了。”
“嗯。”
温母又话锋一转:“今年必须带男朋友回来过年啊,你也老大不小,该结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