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扶着林霜腰肢处的手都紧紧捏起,卡到了林霜的肉里。林霜此时已经毫无理智了,大脑不停发空,身体也是软绵绵的,只会倚靠在江斯以的怀里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可她现在陡然吃了痛,一下子就娇咛了一声,声音软趴趴的:“好痛。”呓语般的说出这两个字,她又昏昏欲睡了过去。不知怎的,路放是再也走不动路了。这声音他可太他娘的耳熟了。他猛得瞪向何焕,眸光透出一丝阴冷:“你敢下药?你等着去警局和警察去解释吧!”何焕还想再说什么,可突然就听长廊拐角处传来了几道脚步声。何焕作贼心虚,不敢再多逗留,他狠狠得对着江斯以骂了句‘草他马’,到底是...
他猛得瞪向何焕,眸光透出一丝阴冷:“你敢下药?你等着去警局和警察去解释吧!”
何焕还想再说什么,可突然就听长廊拐角处传来了几道脚步声。
何焕作贼心虚,不敢再多逗留,他狠狠得对着江斯以骂了句‘草他马’,到底是不情不愿地快速转身走了。
林霜整个人猛得放松了下来,可身体一放松,她体内的火焰就如同星火燎原般快速蔓延,在她体内攻城略地。
快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。
理智渐渐消失,她的双眸含水,下意识朝着江斯以靠去,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凉气,越靠近,越舒服。
林霜嘴中发出轻轻喟叹,透着一丝软软的娇色,江斯以看着怀中的女孩,双眸逐渐加深。
他不拒绝,不动作,任由林霜攀住自己,甚至她的嘴唇,轻轻扫过了他的脖颈。
可很快的,她的动作停了下来,大概是药性太烈,竟然直接把她烧昏了。
江斯以的呼吸略微急促,他扶着林霜的腰肢,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怀里,接住了她。
他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这可是你主动的,不怪我。”
他带着林霜转身,沿着长廊一路走去,这里离林霜租的房子不远,先带她回家。
可谁知他才刚带着林霜走到电梯口,电梯迎面就打开了。
从里头走出来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人来,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中间的寸头男人,卑躬屈膝。
寸头男人则满脸不耐,双手插兜,身上穿着一套纪梵希的运动服,透着高高在上的痞气。
这男人他认识。
江斯以猛得就停下了脚步,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路放,双手紧捏成拳。
路放显然也看到了他和林霜,前一刻尚且满脸冷痞的脸,陡然就浮现出了讥诮的笑意。
他微微眯眼看着江斯以和林霜,上下扫视着他们,眼底盛满了冷漠,却又似乎透出几分高傲的鄙夷。
江斯以亦冷冷回望着他。
路放挥了挥手,侧头吩咐:“你们先撤,这个案子等lily回国再谈。”
身后围着的人纷纷应是,鱼贯退下了。
路放走到江斯以面前,双手依旧插兜,微微眯眸:“你怀里的女人,我好像有点眼熟啊。”
江斯以却更紧地将林霜搂在怀里,低头就在林霜的额头印了个吻。
他满眼挑衅:“是吗?那又怎么样?”
路放却笑出了声来。
他低低笑着,眼中满是兴味:“无所谓,玩具而已,你要喜欢,你玩玩也行。”
说及此,他转身走人。
只是才走了一步,他又侧过头来看着江斯以,好心提醒:“对了,忘了说,她有点贵,做完之后别忘了转账。”
江斯以双手紧紧捏住。
就连扶着林霜腰肢处的手都紧紧捏起,卡到了林霜的肉里。
林霜此时已经毫无理智了,大脑不停发空,身体也是软绵绵的,只会倚靠在江斯以的怀里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可她现在陡然吃了痛,一下子就娇咛了一声,声音软趴趴的:“好痛。”
呓语般的说出这两个字,她又昏昏欲睡了过去。
不知怎的,路放是再也走不动路了。
这声音他可太他娘的耳熟了。
每次在床上,他弄得她受不了时,她就会这么嘤嘤软软地说‘好痛’,一边求自己轻点。
模样虽然骚,可好看是真的好看。
路放心底咒骂一声,这贱.货对着别人投怀送抱,他还想着她干什么?
与此同时,身后电梯响起了一声‘叮’的声音。
电梯门开了,那男人会带着林霜走。
鬼使神差的,路放竟然返了回去,一下子就伸手拦住了即将闭合上的电梯门。
看着陡然又在眼前浮现的路放,江斯以的脸色已经难看之极,他冷寒道:“还有事?”
路放并不说话,只一下子就从伸手从江斯以手中抢过了昏迷的林霜。
江斯以一时没有防备,就这么被他得了手。
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,有刹那间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