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洋扯着僵硬的嘴角笑了笑。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咬伤了……我不和你们走了,你们走吧。」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,推着我们往前走:「赶紧走吧,万一等会我和张工也变异了。」我们一百个不愿意把刘洋丢在这里,但是没人能想出别的办法。刘洋冲我们摆摆手,往后退了几步,站在张工尸体的旁边,抬手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,又揉了揉眼睛:「快走吧。」她抬手的时候,胳膊上的伤口处已经开始腐烂,无数细小的黑色纹路盘踞在伤口周围。眼球里也出现了几条细小的红色血丝。就这样呆呆地愣了会,我才反应过来,伸手把张工仅存的一只瞪大的眼睛合上。班长把张工缓缓平放在地上,站起来,哑着嗓子说先走吧,万一一会还有丧尸。王晓伸手去拉还坐在地上发愣的刘洋。谁知刘洋却摇了摇头,把她的胳...
就这样呆呆地愣了会,我才反应过来,伸手把张工仅存的一只瞪大的眼睛合上。
班长把张工缓缓平放在地上,站起来,哑着嗓子说先走吧,万一一会还有丧尸。
王晓伸手去拉还坐在地上发愣的刘洋。
谁知刘洋却摇了摇头,把她的胳膊抬了起来,一个瓶盖大小的咬伤出现在她的胳膊上。
刘洋扯着僵硬的嘴角笑了笑。
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咬伤了……我不和你们走了,你们走吧。」
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,推着我们往前走:「赶紧走吧,万一等会我和张工也变异了。」
我们一百个不愿意把刘洋丢在这里,但是没人能想出别的办法。
刘洋冲我们摆摆手,往后退了几步,站在张工尸体的旁边,抬手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,又揉了揉眼睛:「快走吧。」
她抬手的时候,胳膊上的伤口处已经开始腐烂,无数细小的黑色纹路盘踞在伤口周围。
眼球里也出现了几条细小的红色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