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梓柠扶安母回到房间,点燃了香薰,又给安母按了按头,她才平静下来。她握住了薛梓柠的手,叹息着说:“快坐下吧,别折腾了。”薛梓柠坐在她面前,安母很喜欢她,觉得薛梓柠漂亮又懂事。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薛梓柠的头。薛梓柠扶安母回到房间,点燃了香薰,又给安母按了按头,她才平静下来。她握住了薛梓柠的手,叹息着说:“快坐下吧,别折腾了。”薛梓柠坐在她面前,安母很喜欢她,觉得薛梓柠漂亮又懂事。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薛梓柠的头。...
薛梓柠扶安母回到房间,点燃了香薰,又给安母按了按头,她才平静下来。
她握住了薛梓柠的手,叹息着说:“快坐下吧,别折腾了。”
薛梓柠坐在她面前,安母很喜欢她,觉得薛梓柠漂亮又懂事。
她不禁伸手摸了摸薛梓柠的头。
“梓柠啊,你是个好孩子,你比辛丑沉稳,又识大体。”
薛梓柠笑的很勉强:“妈,我没你说的那么好。”
“辛丑平时是离谱了点,但他也有底线,这件事我肯定会搞清楚。”安母宽慰道。
其实搞不搞清楚,薛梓柠都无所谓的。
所有的识大体和懂事,都缘于不爱。
她安抚好安母回到房间,安辛丑已经回来了。
他正在洗手间把脑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满脸的血。
薛梓柠赶紧把水龙头关了,用干毛巾包住他的头。
“你这样冲会感染的。”
安辛丑打了个喷嚏:“感染还没有,感冒了。”
薛梓柠把他拉出洗手间,让他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我去拿药箱,看看你伤的怎么样,要不要去医院。”
她找来药箱,安辛丑的伤不在额头上,好像在头顶上,薛梓柠半跪在他面前,扒开他的头发仔仔细细寻找伤口。
她穿着睡袍,腰带散了,里面的裙子领口很低,从安辛丑的角度,薛梓柠的酥胸一览无遗。
所以,他的鬼爪子就按捺不住了,直接从她的睡袍领口探进去。
薛梓柠知道他要干嘛,推开他的手说了句:“别闹。”
然后继续帮他找伤口。
“你找虱子呢?”他嬉皮笑脸的:“没事,从小被我爸揍到大,习惯了。”
“伤口在这里。”薛梓柠终于找到了:“蛮长的一条,要缝针的。”
“我不要,缝针要剃头发。”
“也得缝啊,不然会感染的。”薛梓柠找出消毒水:“我帮你消个毒,然后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别像个小孩子一样。”薛梓柠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消毒水,安辛丑一惊一乍的喊疼,后来干脆一脑袋扎进薛梓柠怀里。
薛梓柠知道他是故意的,整天都想占便宜。
“好了,我去换件衣服,你也把身上这件衣服换下来。”
薛梓柠进衣帽间换衣服,刚把睡袍脱下来,安辛丑就进来了,从后面抱住她,不安分的手就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。
“脑袋还开着花呢!”薛梓柠轻拍他一下,从他怀里钻出来:“快去换衣服!”
安辛丑靠在门上,看着薛梓柠背对着他穿衣服,懒洋洋地说:“你也不问朱迪的事情?”
“你的事我不过问,”薛梓柠套上毛衣转过身,在衣架上拿了件大衣穿上:“后期有什么不好处理的,尽管说。”
“我太太真大气。”安辛丑笑嘻嘻地拍拍手:“有妻如你,夫复何求?”
薛梓柠不跟他打嘴炮:“怎么还没换衣服,我去帮你拿。”
说着她就去帮安辛丑找衣服,考虑到他头破了,就拿了件开衫,让他脱下脏衣服,帮他穿上。
她低着头认真地帮他扣纽扣,安辛丑的这件衣服上的纽扣都是私人定制的精致纽扣,鎏金扭花的,极其难扣。
安辛丑看了她一会:“其实我和朱迪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