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初倾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太阳穴似乎更疼了。狗男人,太冷血无情了。她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吗?颜初倾摸摸自己的脸,指尖,一片濡湿。哭什么呢?哭了会有人心疼吗?颜初倾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太阳穴似乎更疼了。狗男人,太冷血无情了。她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吗?颜初倾摸摸自己的脸,指尖,一片濡湿。哭什么呢?哭了会有人心疼吗?没有的!颜初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,努力平复调整自...
颜初倾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太阳穴似乎更疼了。
狗男人,太冷血无情了。
她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吗?
颜初倾摸摸自己的脸,指尖,一片濡湿。
哭什么呢?
哭了会有人心疼吗?
没有的!
颜初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,努力平复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红酒后劲大,颜初倾昏昏沉沉的跌坐到地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敲门声响起。
咚咚咚——
颜初倾眼皮沉得厉害,她没力气开门。
敲门声消失后,她的手机铃声又响起。
她没有接电话。
很快,隔间门外面响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,“颜初倾!”
颜初倾纤长浓密的羽睫颤了颤。
眼神迷朦的看着隔间门。
一定是她的幻觉吧,不然,她怎么听到了傅队的声音?
他现在不是在宁城,就是前往云城了吧?
不可能在帝都的!
她回帝都十多天了,他愣是没有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或者打过一个电话。
心比铜墙铁壁还要硬的男人。
“颜初倾,再不开门,我踹门了!”
颜初倾眨眨眼。
难道,真是傅队过来了?
颜初倾有气无力的将门锁扣打开。
傅砚将门推开。
他看着坐在地上,醉意朦胧,像滩软泥的颜初倾,剑眉紧皱了起来。
她穿着裹胸礼服,身子往下弯时,沟壑很明显。
还有那条白皙的长腿,完全从开叉处露了出来。
傅砚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他盯着女人看了几秒,然后转身,大步离开。
颜初倾还没抬头看清到底是不是傅砚过来了,男人就已经转身离开。
她只看到一道高大的背影。
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。
果然是她的幻觉。
不一会儿,男人去而复返。
他手上多了件宽大的外套。
颜初倾睁着沉重的眼皮,看着男人拿着外套朝她靠近。
漆黑修长的眉眼,高挺如峰的鼻梁,紧抿成线的薄唇。
英俊、冷硬、糙帅。
不是她心心念及的那个男人,又是谁?
“傅队?”
她声音,又轻又媚。
男人没有应她,长臂一伸,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。
颜初倾抬头看向他,视线落在他性感凸起的喉结上。
“傅队,真的是你吗?你开直升机,为我而来的?”
男人,“……”
颜初倾不管他是怎么过来的,但她在最想看到他的时候出现了,她心里是温暖的。
她将小脸埋进他胸膛,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浓郁而馥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。
“傅队,你的心,原来不是石头做的。”
话音一落,她就紧揪着他胸口的衣服,泪水簌簌直掉。
见过她娇、作、媚的样子,但还没有见过她哭成泪人的样子。
傅砚剑眉紧皱,搂着她的双臂,紧了紧。
“哭什么?”
颜初倾听着他凶巴巴的口吻,哭得更加厉害了。
“你凶我,呜呜呜,老娘今晚本就够委屈了,你还凶我!”
傅砚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谁欺负你了?”冷硬的声音,稍稍缓和了几许。
颜初倾小手握成拳头凌空挥了挥,“他们都欺负我,尤其是那个李总,就他长那个寒碜样,还想让我陪睡?!”
“五千万了不起吗?五个亿老娘都不稀罕!”
“他们就欺负我没有大粗腿可抱!”
傅砚看着梨花带雨又义愤填膺的女孩,他眸色幽暗,喉结动了动,“你现在抱的不就是大粗腿?”
颜初倾看着男人硬朗英俊的脸庞,说实话,有被他的话取悦到。
但她心里清楚,他一个救援队的大队长,工资都不够她买只包的。
他一定是为了安慰她,才说出的这种话。
但,足够了!
“傅队,有时候你人也没那么坏。”
“老子坏的话,你还能在这里?”
颜初倾喝了酒,但反应并不迟钝,“不然在哪里,你床上吗?”
男人舌尖抵了下脸腮,喉骨里发出一声笑,“喝醉了还那么作?”
颜初倾吐了吐小舌,没有再惹恼男人。
她双手抱住男人脖子,将脸埋进他怀里,“好困哦。”
眼皮太沉,他的怀抱又太宽阔温暖,她缓缓阖上沉重的眼皮。
傅砚将拿来的外套盖到她身上。
他抱着她走出洗手间。
走廊上,李总带着人在四处寻找颜初倾。
“臭女表子,等找到她,看我不弄死她!”
“装什么装,早就烂透了,不知被人睡过多少次了!”
“贱货!”
李总骂骂咧咧的声音刚落下,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。
男人相当高大,他怀里好像还抱了个女人。
女人被一件男士大衣盖住,只露了两条细白的小腿。
皮肤白得发光。
李总朝女人脚上看了眼,有点像颜初倾今晚穿的那双高跟鞋。
李总正要朝男人怀里的女人的脸看去,突然腹部挨了一脚。
他整个人都被踢飞。
等李总反应过来,那个踢飞他的男人,已经抱着女人走远了。
傅砚将颜初倾放到副驾驶,他关上车门,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到唇间。
燕栩和薄时礼走了过来。
“二哥,刚李总是被你踢的?”
李总吵着嚷着要报警,燕栩调了监控。
当他看到不近女色的二哥抱着一个女人从女洗手间出来,他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只可惜,女人的头埋在二哥怀里,他没看清她的样子。
燕栩想要朝车里看去,傅砚高大的身子一挡。
燕栩坏坏的笑,“究竟哪位女明星入了二哥的法眼呐,我看看也不行?”
傅砚将咬在唇间的烟点燃,吸了口,吐出青白色烟雾,微眯着深眸开口,“那个李总,可以将他踢出投资圈了。”
燕栩和薄时礼同时一怔。
傅砚从小就有经商头脑,虽然他的志向不在商界圈,但他的投资产业不亚于燕栩和薄时礼。
燕栩和薄时礼向来以傅砚马首是瞻。
傅砚是个低调而沉稳的人,只要不太过的,他一般不会处理。
但显然,这个李总,惹到他了。
燕栩挑眉看了眼车窗方向,“因为里面那位?”
傅砚紧抿了下薄唇,“少八卦,我明天就要离开前往云城了,以后她在圈子里,你照顾着点。”
“既然要我照顾着点,你总得让我看看是谁那么大魅力,能让二哥你替她出头吧?”
“她睡了。”
傅砚坐上驾驶座,不待燕栩将脑袋凑近,油门一轰,疾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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