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妃嫔连忙起身,口称:「皇后娘娘教导的是。」「免礼吧。」大家坐下后眉眼官司乱飞,只有贺红叶仿佛聋了一样,专心致志地喝茶,连眼都没抬。这几日大家都在猜,贺贵妃对这个堂妹到底是什么心思。要说好,贺绵绵被架在火上她却一言不发;要说不好,她又把最倚重的大宫女都给了堂妹。听了一早上没用的闲话,今日重磅人物贺宝林犹如羊入虎口,被一众拈酸吃醋的妃嫔从头撅到脚,差点当场哭出来。我看气氛差不多到了,才暗示小翠出面解围,让众妃嫔各回各家。贺绵绵以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进宫以后,她和李远应该都在懊恼,为何会在御花园情难自禁?说来惭愧,这事吧,有一半是我干的。自从贺绵绵入宫小住后,我就让人看着她。她和李远爱得深沉,一见面就干柴烈火。贺红叶知道后...
贺绵绵以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进宫以后,她和李远应该都在懊恼,为何会在御花园情难自禁?
说来惭愧,这事吧,有一半是我干的。
自从贺绵绵入宫小住后,我就让人看着她。
她和李远爱得深沉,一见面就干柴烈火。
贺红叶知道后,表示要给他们的爱情添柴加火,就在他俩约会的花园假山上放了助兴的药。
他俩的爱情让我泪目,那药一点都没浪费。
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,贺绵绵如此行径入宫,挨了御史一顿好骂。
据小翠一手消息:御史大夫们已经杀红眼了,连贺贵妃的爹都被参了一本治家不严。
哎呀,文官口舌,凌厉如刀。
等大家骂得差不多了,我才给我爹递了消息,让他帮着李远说两句话。
我爹在装好人,这事我知道,李远知道,前朝的文武百官也知道。
但是大家也只能拧着鼻子认了。
你看,人有了权势,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比如,我自幼就清楚,我要嫁的人是太子,太子叫李远还是李近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一定是太子妃。
我和李远少年夫妻,各怀鬼胎,最后走不到一处,也是命运使然。
贺红叶作为李远名以上的宠妃,召妹妹入宫,结果妹妹搭上了皇帝,遭了好一顿嘲笑。
我就说做人要低调,贺贵妃就是平时排场太大,才有这么多人等着看她热闹。
还是本宫内秀。
……
因着贺绵绵伤在脸上,我让她好生静养,待能见人了再出门。
今日,贺贵妃终于带着她的亲堂妹来给本宫请安了。
后宫妃嫔对此期待已久,连痨病鬼转世一样三天两头生病的静妃都赶来了。
绵绵姑娘来的时候,后宫姐妹早已是望眼欲穿。
贺红叶行了礼,便来我下首坐下了,贺绵绵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,也跟着过去了。
「贺宝林,你这几日可有好好学宫规?」
贺绵绵懵懂地看着我没说话,海棠机警地替她回了话:
「回禀皇后娘娘,贺宝林这几日都在养伤,皇上说宫规可以等伤好后再学。」
我淡淡地看了一眼海棠,小翠当即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:
「娘娘问贺宝林话,你一个奴婢多什么嘴?」
等小翠打完人,我才慢悠悠道:「小翠,本宫说了多少次,做事不要急躁。」
「奴婢知错了。」
「行了,回来吧,当心把贺宝林吓到,让皇上为难。」
海棠跪在地上没敢抬头,连声请罪。
「海棠,你也跟过贵妃许多年,贺宝林不懂,难道你也不懂么?
「一会自己下去领罚吧。」
我摆摆手:「带着你主子去该去的地方。
「既然入了宫,就是自家姐妹,有些话本宫不愿多说,但你们心里要有数。」
一众妃嫔连忙起身,口称:「皇后娘娘教导的是。」
「免礼吧。」
大家坐下后眉眼官司乱飞,只有贺红叶仿佛聋了一样,专心致志地喝茶,连眼都没抬。
这几日大家都在猜,贺贵妃对这个堂妹到底是什么心思。
要说好,贺绵绵被架在火上她却一言不发;要说不好,她又把最倚重的大宫女都给了堂妹。
听了一早上没用的闲话,今日重磅人物贺宝林犹如羊入虎口,被一众拈酸吃醋的妃嫔从头撅到脚,差点当场哭出来。
我看气氛差不多到了,才暗示小翠出面解围,让众妃嫔各回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