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面公公? 他有些好奇地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殷鹿竹。 往日里,这殷世子是最看不起他们这些奴才的,今儿,怎得会主动开口了? 只是,那称呼却着实叫人觉得有些受辱。 怀着忐忑的心情,殷鹿竹走出了这宅院,坐上马车去往了大殷宫。……偌大的大殷宫华丽异常,一层层青砖白瓦,紫柱金梁,都极尽奢华之能事。&...
怀着忐忑的心情,殷鹿竹走出了这宅院,坐上马车去往了大殷宫。
……
偌大的大殷宫华丽异常,一层层青砖白瓦,紫柱金梁,都极尽奢华之能事。
更有名动天下的奇花异树,棵棵挺拔俊秀,此时深冬,四处凋零,而大殷宫内却别具一格,风动花落,混着皑皑白雪,铺地数层,如雪降三月,甚是清丽。
殷鹿竹跟着太监一路往昭德殿的方向走去。
看着前方带路的太监,她询问道:“这位白面公公,这大冷天的,可知晓君上召我何事?”
“……”前面带路的小太监面色微僵。
白面公公?
他有些好奇地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殷鹿竹。
往日里,这殷世子是最看不起他们这些奴才的,今儿,怎得会主动开口了?
只是,那称呼却着实叫人觉得有些受辱。
见小太监半天不说话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,“哑了?”
闻言,小太监脚步微顿,转身,恭敬地行了一礼,“回世子,奴才不敢探听君上私事。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不消片刻,小太监便停住了脚步,他道:“君上吩咐了,世子若是到了,进去即可。”
天空阴云翻卷变换,雪越下越大,细细的弯月隐入层云,将本就素静的大殷宫点缀得越发庄严。
殷鹿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推门而入。
昭德殿里,炉里檀香的烟气袅袅上升,如烟似雾,矗立在不远处的屏风,上面是栩栩如生的金碧锦绣,反射出夺目的光彩。
另一侧挂着的一幅寥寥几笔江山图,却似它的主人那般霸气。
“滚进来!”
正在殷鹿竹观察的四周的时候,一道声音骤然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