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火明灭,烟雾升起。这乖乖茶女装久了,我都快忘了这沁透心肺的味道。顺手又解决一个为了宋鹤卿来找我麻烦的人。我叼着烟,刚准备拽着她的头发给她上一课,余光一瞥,对上了巷子口外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。晚上回家的路上,我实感晦气,忍不住在刚走出不远的巷子里,点燃一根「灭火器」,压压惊。星火明灭,烟雾升起。这乖乖茶女装久了,我都快忘了这沁透心肺的味道。顺手又解决一个为了宋鹤卿来找我麻烦的人。我叼着烟,刚...
晚上回家的路上,我实感晦气,忍不住在刚走出不远的巷子里,点燃一根「灭火器」,压压惊。
星火明灭,烟雾升起。
这乖乖茶女装久了,我都快忘了这沁透心肺的味道。
顺手又解决一个为了宋鹤卿来找我麻烦的人。
我叼着烟,刚准备拽着她的头发给她上一课,余光一瞥,对上了巷子口外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。
我的动作僵在原地,嘴里的烟也跟着掉了下来。
站在巷子口的,是杨乐。
她一身整洁的校服,脸上的小雀斑配着扎的紧实的马尾,与整个巷子里的画风格格不入。
她怎么在这?
我有些意外,但也觉得,这事不是解决不了。
想让她不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的方法有很多。
比如——我拽着手里的头发,将那人带着伤口的脸对着她,笑的威胁:「杨乐,你不会说出去的,对吧?」
我本以为,我这一身煞气能给她吓退,毕竟她那么地胆小,让人说几句,都能憋红了脸。
谁想到她的手捏紧了自己的衣角,深呼吸了几口气后,大步地向我走来。
看着她越走越近的步伐,我莫名有些紧张:「你要做什么?」
我发誓,这么多年来,我从未有过如此的真实情绪外露过。
等我反应过来时,已经长大了嘴,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那个一直胆小而不反抗的杨乐,竟然一巴掌劈在了我手中人的后颈,给她劈晕了过去。
事后,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。
「那、那个,」她露出了嘴角边的梨涡,「我爷爷以前练武,教过我的,她不会有危险的。」
我继续震惊。
她又慌张地对我摆了摆手:「我、我不会说出去的,我只是怕她,」她指了指晕过去的人,「我怕她继续找你麻烦。」
「……」
地上那个人怕不怕我不知道,反正我是挺怕的。
第二天,我的书桌里又塞满了各色精致可爱的小蛋糕与零食。
我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杨乐。
她又满脸愁容地在抠着自己手中的卷子。
我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心情的诡异,只能拿出题,准备去会一会被我遗忘许久的宋鹤卿。
可我刚起身,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衣角。
「你要去哪?」杨乐小声惊呼地问我。
「……」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,「我?我、我去问宋鹤卿题,对,我去问他题!」
谁想杨乐眉心不满地一皱,皱得我那卷子的手差点一个哆嗦。
「你别去找他了,你的问题我能给你解决。」
这可真让我有些诧异了。
「你?」
「你怎么帮我解决呀?」
明明她自己每天都抠着手对着自己的卷子发愁,我实在是想不到她要如何帮我解决。
可我没想到,她是真特娘的能给我解决!
当她从书包里翻出那本虽然整洁,但是泛黄的笔记时,我就知道,是我肤浅了!
那本笔记上,工工整整地记录着各种竞赛的解题思路与公式,而不同于一般笔记之处,在于它竟然分析了出题人的思路与意图。
最让我意外的还是这本笔记的主人,是一位很出名的竞赛讲师,一节课学费大几千甚至过万的那种。
杨乐跟我说,这是她哥哥朋友给她的,但是她看不懂,也理解不了,她觉得我应该会需要,就那么平白无故地给了我。
我问她为什么,她只是羞涩地笑了笑没有解释,而是跟我说,不想让我去接近宋鹤卿。
我故意调侃地问她:「为什么不让我去呀,是怕我去找他时间太多就忽视了你吗?」
而她满脸通红,磕磕巴巴地想要辩解的模样,让我乐不可支。
闹够了,我就凑到她的耳朵,给她讲了我和宋鹤卿的过往,也告诉了她我的想法与计划。
她听得瞪大了眼睛,然后压低声音,悄悄地问我:「那、那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?」
见她这丝毫不觉的我有什么错,还想帮我犯罪的模样,我捏了捏她的耳朵,神秘兮兮地说:「过两天你就知道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