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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筝贺砚庭

2024-03-26 19:19:53

车驶进酒店,黎筝跟着贺砚庭上楼。行政套房在33楼,顶层。贺砚庭挨着落地窗坐下,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。也叩在黎筝的心上。车驶进酒店,黎筝跟着贺砚庭上楼。行政套房在33楼,顶层。贺砚庭挨着落地窗坐下,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。也叩在黎筝的心上。独处的时候,他是若无其事的,不自在的是她。男人在这方面,确实比女人开放。“司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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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筝贺砚庭

豪门世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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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驶进酒店,黎筝跟着贺砚庭上楼。


行政套房在33楼,顶层。


贺砚庭挨着落地窗坐下,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。


也叩在黎筝的心上。


独处的时候,他是若无其事的,不自在的是她。


男人在这方面,确实比女人开放。


“司机买了豆浆,你洗完澡出来喝。”


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。


微妙至极。


贺砚庭审视了她好半晌,室温越来越高,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,“去洗。”


黎筝跑进浴室,反锁了门。


脚底有些发飘。


和贺砚庭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。


不小心捅破,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

黎筝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,拧开淋浴,发现没带浴巾,她重新开门出去,“你车里有毛巾吗——”


贺砚庭抬头,四目相对,黎筝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。


“你和女人在一起?”贺夫人耳力灵敏。


“嗯。”


逮了个正着,他没否认。


他身边没有女下属,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,贺夫人也知情。


女下属相处久了,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。


一旦冒险朝他下手,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,母凭子贵当贺太太,不单单是几个钱了。


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,“你在什么地方?”


“酒店。”


“没回自己家?”


“没有。”


“你还算有分寸。”


贺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。


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,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,偶尔有一两晚忘情,也正常。


“什么职业?”


贺砚庭长腿交叠,抚了抚裤线的折痕,“女学生。”


黎筝吓得屏住呼吸,生怕贺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。


“成年了吗?”


“二十。”


贺夫人在商场里,有美妆广告的广播,很嘈杂,“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。”


“您安排日子。”


贺砚庭的态度既不期待,亦不反感,一切水到渠成,平和接受。


贺夫人略加思索,“安排在两天后呢?”


他仍旧嗯。


“那你要注意分寸了。”贺夫人不愿节外生枝,“该给女学生的补偿,宁可多给,别少给,最忌讳纠缠,你马上两清,从此断了。”


贺砚庭平静挂了电话,望向黎筝,“在床上的密封袋里。”


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,原来是装毛巾的。


挺周到。


会照顾女人,体贴不滥情,要财有财,要型有型,没有哪个女人不爱。


“酒店的用品不卫生。”贺砚庭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,“你得病了,我也遭殃。”


黎筝耳朵嗡嗡作响,短暂的失聪了。


贺砚庭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

只要时机合适,彼此都有感觉,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。


“见面的日子定了吗?”


“定了。”


黎筝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,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,“你喜欢漂亮的?”


“不然呢。”贺砚庭转动手机,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,“你喜欢丑的吗。”


力气大了,拉链崩开,合不拢了。


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。


“漂亮重要,不是最重要。”贺砚庭倚着沙发。


黎筝垂下胳膊,“家世最重要。”


“你这样认为的?”


她身体微微侧过去。


贺砚庭逆着落地窗的阳光,纱帘也挡住了光亮,他眉目神秘黯淡。


黎筝步伐很轻进浴室。


......


贺砚庭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,仰起头活泛着肩颈。


余光不经意一瞥,黎筝披着长发,在晾毛巾。


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,戴着小铃铛的脚链,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。


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,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,一下接一下,他撞她,铃铛撞他,他狠,铃铛也狠。


配合他颠得乱颤。


简直是无言的诱惑。


贺砚庭站起来,脱了衬衣,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。


他背过身,脊骨剧烈波动,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。


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。


水流开到最大。


黎筝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。


“毛巾。”贺砚庭叫她。


她走近一些,“没有新的毛巾了。”


花洒声很冲,冲淡了男人的音量,“你用过的那条。”


像是紧绷的一根弦,她不受控制地一抖。


“黎筝?”贺砚庭又叫。


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,门推开三分之一,水雾扑面,贺砚庭伸出手,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。


抓住毛巾,也顺势抓住她。


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,现在他是男人,她是女人。


一个赤裸着,温度滚烫的男人。


她缩回手,背在身后。


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,贺砚庭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。


“拖鞋。”


黎筝去门口,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。


室内蒸气熏腾,闷得她要缺氧了。


“还需要什么吗?”


贺砚庭接过鞋,“不需要。”


黎筝如释重负逃离。


十分钟后,司机买回来早餐,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,“是贺总工的。”


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。


司机前脚离开,贺砚庭敞开门缝,“小杨,给我。”


黎筝捧着一杯甜豆浆,“司机走了,你要什么?”


浴室没有了水声,传来的字字清晰,“有盒子吗。”


“有。”


“我要。”


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,黎筝本能去看,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。


一条三角的,一条四角的。


她内心复杂。


贺砚庭气质肃穆正经,也有不为人知的,欲的一面,野的一面。


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,包不住。


起反应了之后,四角裤都差点撑破。


贺砚庭穿好裤子,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,“你在想什么。”


黎筝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,“想昨天考试的答案。”


“撒谎。”贺砚庭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,深邃莫测,直勾勾的。


勾得她心潮起伏。


“司机买错了,我没穿过那个。”


黎筝低头,不搭腔。


“太窄,会漏。”


他拿热毛巾敷脸,舒缓精神。


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。


贺砚庭埋在毛巾里的样子,她联想到另外一幕,臊得面红耳赤。


“你...”她欲言又止。


“你喜欢?”贺砚庭打断。


黎筝一怔。


“见过男人穿吗。”


她摇头,又点头。


“在哪见过。”


灯光柔和,照射得贺砚庭也比往日温柔许多。


黎筝如实说,“游泳馆。”


贺砚庭捏住她一缕长发,捋到耳后,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。


“会游吗?”


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,“没学会。”


“我教你。”贺砚庭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,他指腹有茧子,不薄不厚,糙糙的,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。


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,极度的敏感。


黎筝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。


片刻,贺砚庭摊开掌心,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。


“太马虎。”


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,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。


还浑然不觉。


“谢谢。”


黎筝卡住碎发,小珍珠精致圆润,她额头也小,贺砚庭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,腰椎蓦地酥麻了下。


他眼底一阵暗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