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一鸣装逼不成反打脸。这个细狗抱我把腰扭了,我真怀疑他的腰是纸糊的,怎么虚成这样?他疼得一动不能动。纪一鸣装逼不成反打脸。这个细狗抱我把腰扭了,我真怀疑他的腰是纸糊的,怎么虚成这样?他疼得一动不能动。就这样还死死拽着我的手,抽都抽不出,我都嫌丢人。封霖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,一字一顿道:「一鸣快去医...
纪一鸣装逼不成反打脸。
这个细狗抱我把腰扭了,我真怀疑他的腰是纸糊的,怎么虚成这样?
他疼得一动不能动。
就这样还死死拽着我的手,抽都抽不出,我都嫌丢人。
封霖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,一字一顿道:「一鸣快去医院吧,再晚点腰得废。」
他把我的手解脱出来,揉了一下,无声道:红了。
吓得我赶紧抽手,打量四周,幸好没人看到。
他勾起唇角,我狠狠踩了他一脚。
笑什么笑?
活动被迫终止,一群人送纪一鸣去医院。
他伤得不算很重,行动还是有些不便,得住院观察几天。
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。
纪一鸣给我发消息向我道歉,说自己是喝多了耍酒疯说胡话,求我原谅。
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。
烦躁。
不光是纪一鸣今天的态度,还有封霖的话。
我躺在床上翻来翻去,满脑子都是封霖那句「做我女朋友」。
他明明都知道我是纪一鸣的女朋友还锄头乱挥,撬自己兄弟墙角,一定不是什么好人。
对,没错,不是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