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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东叶知安无弹窗

2025-02-21 09:29:03

“想清楚了吗?” 终于等到房门打开,昔日那么英俊、爱得那样深的男人,此刻居高临下,满目狰狞:“要还没有想清楚,我不介意大义灭亲,让你待在里面想一辈子。 叶知安浑身的傲骨,早就被打断。 心底里恨得要命,也不得不平静无波的说一句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 “知道错了就回去休息吧,以后改头换面,重新做人。很满意她

光晕巨大的强光手电,笼罩住了她:“是你?叶知安,保证书只是你的缓兵之计,你的真正目的就是毁了我?”

叶知安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知道事情肯定对她不利,连忙否认:“不是的,砚东,我和你夫妻一体,你好就等于我好,我怎么可能毁了你呢。”

顾砚东不为所动:“既然如此,你大晚上的偷走我的调职材料,还拿着打手机做什么?不就是想毁了我,不让我和语晨一起离开?”

这文件袋里的东西,是顾砚东的调职材料?

意识到严重性,叶知安手都开始抖了: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你相信我,别在大是大非上污蔑我,好不好?”

“人赃并获了,你还死不承认!”顾砚东深深看她一眼,挥手打开她哆嗦送过去的手:“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悔改,那就关起来吧,什么时候反省了,为你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,什么时候放你出来。”

三天。

这是叶知安一生中最漫长、也最煎熬的三天。

没有吃的,没有喝的,也没有地方排泄。

南城的冬天那么冷,她听到顾砚东的消息出门又那么急,甚至没来得及套上一件厚衣服,更没有一床被子。

该死的还有那么多蚂蚁虫鼠,吱吱叫的爬来爬去,有好几次,她都以为她是不是要被咬到,是不是要死在这里面了。

可她没有死。

晕了数次,醒了数次,在痛苦无助中翻来覆去的煎熬,竟还是熬了过来。

“想清楚了吗?”

终于等到房门打开,昔日那么英俊、爱得那样深的男人,此刻居高临下,满目狰狞:“要还没有想清楚,我不介意大义灭亲,让你待在里面想一辈子。”

叶知安浑身的傲骨,早就被打断。

心底里恨得要命,也不得不平静无波的说一句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”

“知道错了就回去休息吧,以后改头换面,重新做人。”很满意她的答案,顾砚东对她伸出了手:“因为你的事,我调职的事拖延了三天,也是时候去办了,你乖乖的,若表现得当,我会回来接你的,叶知安。”

从一定会回来接,到会回来接,意料之中的变化,叶知安情绪也没太大波动。

婉拒了顾砚东伸过来的手,她独自一人回到家中。

烧了锅热水洗去满身疲惫,简单吃了点东西,她就出门了。

那晚的小兵虽然来得急,但那时夜还没有特别深,她不信所有人都休息了,也不信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庆祝顾砚东的高升,没一个在私底下有不同意见的。

一番问询下来,果然找到两个愿意为她作证的目击者,甚至还有意料之外的喜讯。

有人在案发当天,看到江语晨提着个大包,行色匆匆的从顾砚东办公室里出来。

证据不算太多,为她洗清冤屈,把江语晨和小兵拉下水,也给顾砚东定下独裁专断滥用私刑的罪名却是够了。

叶知安将所有搜集到的证据,和双方签名的离婚报告一起,放到一个大文件袋里,在顾砚东确定启程的前一晚,送到师部。

送完后她去了顾砚东办公室一趟,刚好看到江语晨和顾子衡,也都在他的办公室,宛如一家三口,正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。

真好啊!

这一家子的感情,可真是深厚啊!

就是不知道大难临头的时候,他们是不是还一如既往、互相信任。

微微一笑,叶知安像是从没出现过,调头回到曾经的家。

拿上装满物资的行李箱,和还在期限内的大学录取通知书,她决绝走出生活了六年的驻地,向车站的方向疾走而去。

走出很远了,似乎还能听到江语晨的娇嗔,和顾子衡的笑闹,还有顾砚东时不时添上一句的磁性男音。

叶知安抬手,按在心脏的位置上。

没关系的,不过一块腐肉而已,挖除了就挖除了,没什么关系的。

遥远的沪市,还有阳光盛开的美景、光辉灿烂的未来,在等着她呢。

第7章

开往沪市的列车发动的同时,顾砚东也结束了他在南城驻地的最后一班岗。

带上最为重要的调岗资料,他准备去和江语晨顾子衡汇合。

还没出门,忽然听到躁动声,办公室外面不知何时多了一队纠察兵:“周师长有请,请顾团长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一板一眼的态度,顾砚东不明所以:“工作不是已经交接完了吗?怎么这个时候找我?”

纠察兵并未直言,神色依旧严肃:“顾团长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
顾砚东在驻地扎根多年,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兵一步步做到众人交口称赞的团长,升迁如此之快,虽有一部分家庭原因,自身的实力当然也是毋庸置疑的。

在这偌大的驻地,除了德高望重的师长,任何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顾团长,人人都要给他几分脸面,甚少有像现在这样,连一点消息都不愿意提前透露的。

心里是有一些咯噔的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,顾砚东心情忐忑的随纠察兵来到师长办公室。

推开门,就看到里面正襟危坐的师长,和放在他面前的一个大文件袋。

“师长。”顾砚东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。

“你来了啊。”师长的态度,比顾砚东想象中的要严肃一些,但又没那么严肃,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:“你定了今天离开,出发去北城的车,是吧?”

顾砚东已经很着急了,但还耐着性子回答:“是的,是今天,车辆已经安排好了,行李也打包好装车,只等我这边工作交接完毕,就可以出发了。”

师长凝眸沉思了一会,推了推文件袋:“你先看看这个吧。”

顾砚东疑惑接过,打开,只一眼,他眼就红了:“怎么可能?这怎么可能?”

“怎么不可能?”师长不咸不淡:“砚东你从军多年,立下功劳无数,你最应该明白,比起虚头巴脑的花言巧语,切切实实的证据,才是最重要的,不是吗?”

虚头巴脑的花言巧语,指的是谁,切切实实的证据,指的又是谁,不需要挑明,懂的都懂。

顾砚东脸色骤变,幽沉的眸底一片漆黑,捏着文件袋的手,也不由自主的收紧。

很显然,文件袋里的内容,包括叶知安提供的证据,和双方签名的离婚报告,于他而言都是惊讶万分的大事,没有一样是现在的他能够接受得了的。

那么乖巧柔弱的小女人,感情上受挫后,竟然假传军令,以顾砚东的名义撒谎打离婚报告,还在离婚之前不忘揪出害她的人,师长自己说实话都很意外。

事情已经发生了,多说也是无益,他只叹了口气,劝说:“砚东我和你父亲有几分交情,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,年少时的感情再难忘,也都是年少时候的事情了,现在的你不再是江小姐一个人的男朋友,而是子衡的父亲、叶同志的丈夫、和你父亲的儿子,还是即将上任的一团之长,你确定,你要带着一笔糊涂烂账回北城,给你自己的职业生涯,也给你们顾家,埋下一个很有可能爆发的惊天大雷?”

顾砚东抿紧了唇,发不出声。

他和江语晨从刚出生就认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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