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悠悠起身,一边招呼大伙下班,一边安慰着几个小年轻。「你们怕来怕去的鬼,其实全是别人做梦都盼着能见一面的人,又有什么可怕的?」紧跟在他身后的我,忽的怔了一下。何予深,分别十年了。我死后不愿投胎,想在地府等我的爱人,等他寿终正寝,和他一起再续前缘。阎王嘲笑我自作多情,说我等的男人不出五年必有新欢。我信誓旦旦跟他赌了个十年。结果......他却要结婚了,娶的还是我的死对头!1我找到...
我死后不愿投胎,想在地府等我的爱人,等他寿终正寝,和他一起再续前缘。
阎王嘲笑我自作多情,说我等的男人不出五年必有新欢。
我信誓旦旦跟他赌了个十年。
结果......
他却要结婚了,娶的还是我的死对头!
1
我找到何予深的时候,已经晚上九点多,他却还在加班。
切,不就是想把工作提前赶出来,好轻松愉快跟那个女人去度蜜月?
我一股火上来,把他们整层楼的电都给断了。
有人嘀咕着,「怎么跳闸了?」
可电闸刚合上,我立刻又让所有的灯轮番跳着闪,「滋啦啦」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瘆得慌。
有个胆子小的姑娘带着哭腔跑到何予深身旁,「何总,不是闹鬼了吧?咱们快走吧!」
我好整以暇地看向何予深。
谁知他不仅没害怕,反而笑了,「真闹鬼倒有意思了。」
他慢悠悠起身,一边招呼大伙下班,一边安慰着几个小年轻。「你们怕来怕去的鬼,其实全是别人做梦都盼着能见一面的人,又有什么可怕的?」
紧跟在他身后的我,忽的怔了一下。
何予深,分别十年了。
要再婚的你,还想不想见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