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拾了一下,换下白大褂就下楼了,看见乔义良的车,她没上去,而是去车库开了自己的车。江鹤辞给她的车,可比乔义良的车高级,她就是要告诉他,想收买她,没那么容易,她不是他轻易能玩弄股掌之间的工具。她收拾了一下,换下白大褂就下楼了,看见乔义良的车,她没上去,而是去车库开了自己的车。江鹤辞给她的车,可比乔义良的车高级,她就是要告诉他,想收买她,没那么容易,她不是他轻易能玩弄股掌之间的工具。乔义良稍稍...
她收拾了一下,换下白大褂就下楼了,看见乔义良的车,她没上去,而是去车库开了自己的车。
江鹤辞给她的车,可比乔义良的车高级,她就是要告诉他,想收买她,没那么容易,她不是他轻易能玩弄股掌之间的工具。
乔义良稍稍有些尴尬:“开你的车也行,看来江鹤辞对你不错。”
时娆没说话,轻蔑的看了他一眼,驱车走在前面。
她选了附近一家高档西餐厅,落座就点了最贵的红酒和最贵的菜。
乔义良倒也没有小家子气,比起时娆能给他带来的利益,这都不算什么。、
趁着还没上菜的空档,时娆很直白的说道:“我不喜欢绕弯子,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,说说吧,你能带给我什么?”
乔义良没反应过来,愣了一下。
时娆冷笑:‘你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利用我当工具人吧?天底下哪有这种事?你也别跟我谈什么亲情,我妈在你眼里怕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杰作,我这个意外之女,又算得了什么?我们之间,还是只谈利益的好。’
乔义良终于品出了她话里的意思:‘我个人还是想跟你谈亲情,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的话,我也就顺着你了。你要是都知道的话,我也就不绕弯子了,只要你跟我走,跟我改名换姓,进入乔家,条件你提,我尽量满足。’
听到‘改名换姓’四个字,时娆有些反胃,但没表现出来:“当真条件我提?”
乔义良点点头:“是,只要你跟我走,什么都好说。江鹤辞那边我倒是不担心,你要认亲爹,他是没什么话语权的,无论是法律意义上还是人伦上,他都没理由阻止。”
时娆有些不爽他突然提起江鹤辞,讽刺道:‘江家帮你养了二十年女儿,你就这种态度?你应该走到江鹤辞跟前,给他鞠个躬,恭恭敬敬的道谢。’
乔义良稍稍有些难堪,今天的时娆跟他以往见到的不太一样,他拿起餐巾布查了查鬓边的汗珠:“是,你说得对,等你确定好要跟我回家了,我一定正式的登门道谢。”
时娆沉吟了片刻,开出了条件:‘我可以跟你走,挂名帮你保住手里的股份,但你也得分我一杯羹,我要得不多,就当你补上过去这么多年应该负的责任,一千万,对你来说是小意思吧?’
她知道,她要是狮子大开口,最后也不过一分钱都拿不到,说一个乔义良可接受的价格,她后半生还有得保障。
钱对她来说并不重要,她拿这笔钱,除了还清欠江家的剩下的钱,还想把从前小镇上和母亲一起居住的院子买下来,再将母亲的墓修缮一番。
后半辈子,她只想守着那间小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,远离这些是是非非。
乔义良答应得很爽快:“行,一言为定,钱我都可以先给你,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。”
时娆轻嗤一声:‘你别高兴得太早,江鹤辞不一定得让我走,就因为你始乱终弃,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事发生,我欠了江鹤辞那么多,那些都不是金钱能衡量的,你得有本事让他放人才行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