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硶见她反应,眸光一闪,悠悠开口:“上次被中途打断,本少爷还未尽兴……你去跟岑修安说,你自愿来服侍我。”回想起那事,千希雪一僵。岑修安一愣。回神时,心中怒火越炽,大步上前一把拖拽起千希雪。“千希雪!你怎么敢!”这个贱人竟敢在晴婉墓前说这般疯话,叫人死了都不得安宁!千希雪毫无防备,只觉腕骨疼痛无比。抬眸对上岑修安充斥愤怒的眼神,她...
岑修安一愣。
回神时,心中怒火越炽,大步上前一把拖拽起千希雪。
“千希雪!你怎么敢!”
这个贱人竟敢在晴婉墓前说这般疯话,叫人死了都不得安宁!
千希雪毫无防备,只觉腕骨疼痛无比。
抬眸对上岑修安充斥愤怒的眼神,她的心一抖,恍然清醒,双膝一软:“……大人,小人错了……”
若不是岑修安拽着,她早已跪在他脚边。
她方才思绪乱作一团,竟不假思索做了荒唐事。
见她这副模样,岑修安心中越发厌恶,狠狠撇下她:“这么喜欢下跪,那你便在此跪上一天一夜!不到天明不可移一寸!”
岑修安冷声下令,决然离去。
失去了支撑的千希雪瘫软在地,暗哑声音从喉中挤出。
“……是。”
千希雪被侍卫盯着跪了一天一夜,双膝针扎一般地疼。
天明时,她才拖着蹒跚的步子回到教坊司。
还未来得急歇息,却忽然发觉自己一直藏着的玉坠丢了!
那是喻臣送给她的生辰礼物,也是喻臣唯一的遗物!
他说过:“若是日后你我分离,此物便替我陪着你,它便是我。”
千希雪慌乱无比,忙回头去找。
刚找出院门,就遇见了周子硶,她本想低头逃走,却被周子硶忽然拉住,给她看手上的东西: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
他刚刚跟在千希雪后面,捡到了她掉的东西。
千希雪一看,灰暗的眼眸倏然一亮。
是她的玉坠!
“多谢大人!请还给我……”
千希雪伸手去拿,周子硶却打掉她的手。
“你想就这么拿回去?”
千希雪心一紧,急得直接跪下,满眼乞求:“求您还给我,求求您,我什么都可以做!”
“什么都可以?”
周子硶见她反应,眸光一闪,悠悠开口:“上次被中途打断,本少爷还未尽兴……你去跟岑修安说,你自愿来服侍我。”
回想起那事,千希雪一僵。
周子硶挑眉,拉长了语调:“看来——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,那我便把它……”
千希雪心一紧,忙抓住他的衣摆。
“……我去!”
说曹操曹操到,教坊司门前传来一片喧哗,正是岑修安来了。
看到千希雪几乎攀在周子硶身上,岑修安黑眸似蒙上雾。
感受到他的目光,千希雪也僵住。
周子硶一推千希雪,低声说:“现在就去。”
千希雪无路可退,只得上前在岑修安身前跪下:“首辅大人,小人……小人想去伺候周少爷。”
岑修安看也没看她一眼,只看向周子硶,冷声讥讽:“周子硶,你真是不挑。”
千希雪心一刺,攥紧了手。
周子硶嬉笑道:“太傅大人,男女的事,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。”
“我大鱼大肉吃多了,就想尝尝千希雪这种苦瓜。”
“你情我愿?”岑修安这才看向千希雪,眼神危险。
千希雪视线落在周子硶的背在身后的手上,背仿佛又佝偻了几分。
她深吸一口气,艰难开口。
“……是,我自愿服侍周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