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的小祖宗又造反了讲述了三山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“于瑶,乘黄虎符你交还是不交!”阴暗的牢房里,鞭打声从未停止,夹杂着一声冷冽的质问。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识好歹?”萧子霁满脸阴鸷,狞笑道,“前朝余孽全都于午门问斩,你别想着有人来救你!”年轻的帝王话音刚落...
“于瑶,乘黄虎符你交还是不交!”
阴暗的牢房里,鞭打声从未停止,夹杂着一声冷冽的质问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识好歹?”萧子霁满脸阴鸷,狞笑道,“前朝余孽全都于午门问斩,你别想着有人来救你!”
年轻的帝王话音刚落,立刻就有狱卒将一盆盐水泼到了她身上,于瑶早被打得意识不清,如今活生生被痛醒了。
“萧子霁,你弑君杀妻,迫害忠良,究竟谁才是逆贼!”于瑶含泪控诉,只恨她识人不清,错信中山狼!
“放肆!”
萧子霁气极,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“乘黄虎符,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!”
那东西早被她的前夫苏行夺走了,镇北王圈地一方,手上又握着兵权,暗含狼子野心,迟早会带兵杀进大梁皇宫。
苏行恨她至极,当然不会为了救她而将虎符交给萧子霁。
不过只要能要这狗贼的命,她并不在乎那人是谁。
于瑶轻蔑地勾唇,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朕再问你最后一遍。”萧子霁沉声,锋利的剑芒轻而易举地挑断了她的手筋,“你再不说,朕一定会将你活活折磨死。”
“啊……”于瑶惨叫一声,骨肉撕裂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麻,“萧子霁,你我夫妻一场,我为你权谋一生,最后竟不得好死!”
“皇上,镇北侯带兵进京了!”
“皇上,镇北侯已经杀进正德门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萧子霁火冒三丈,“怎么事先不见一点风声?”
“皇上,镇北侯带的是玄甲军!”
玄甲军!
于瑶无神的眼里,突然有了一抹震惊。
苏行用了乘黄虎符,他想干嘛?
“好,好啊!”萧子霁掐住她的下颔,眼中有火苗在跳动,“看来你的前夫对你还真是余情未了!”
“谁不知道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。”
“通知楚遇,一定要拿到虎符!”萧子霁胜券在握,“于瑶,你很快就会看到苏行是如何为你而死的了!”
“还真是单恋情深啊!”
“只可惜你爱我爱到能为我去死……”萧子霁脸色可怖,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妄模样,“不惜将苏行亲手逼上死路。”
楚遇是他身边的一品箭手,苏行进入皇宫的那一刻,就已经插翅难飞了。
“若不是你,朕还真得为这个心腹大患操心。”
他这是什么意思?
于瑶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听见他无情地说出那句——
“当年为了救你而落下重疾的人,根本不是朕。”
闻言,于瑶那颗还在悸动的心,骤然熄灭了。
倏地睁大双眼,两行血泪缓缓从眼角溢出,于瑶竭尽全身力气嘶吼:“萧子霁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原来……是她一直爱错了人。
害得整个大梁都因她倾覆!
“于瑶,你去死吧!”
“于瑶!”
听觉逐渐回归,只听呼唤她的声音清冷而克制,没有半点得意阴冷之感,于瑶的意识有片刻抽离,迷迷糊糊地睁眼,发现自己根本不在阴暗的牢房之中。
借着昏暗的灯光,于瑶看清了那张俊逸出尘,令她又憎恶又恐惧的脸。
苏行?!
于瑶下意识地喊出声,语气却十分怪异。
沙哑,无力,甚至带着娇弱的喘息。
精致的大床上,女子无力仰躺,身上遍布青紫瘢痕,长发凌乱四散,白皙的纤细手腕被一根粗粝的鞭子死死地缠在床头。
“萧子霁算什么东西,也值得你委身于他?”苏行沉着脸,恼怒至极,右手的牙印还在淌血,他毫不在意,抬手钳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于瑶,你就这么点出息?还敢对自己下药!
苏行与她成亲两年,他早知道于瑶不爱他,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萧子霁那个废物!
镇北侯权倾朝野,手段狠戾非常,就连朝中那些暗含狼子野心的老臣都没有不惧怕他的。
于长清十三岁登基,每日面对那群虎狼权臣,最后还是苏行当庭斩杀逆臣,这才帮他坐稳了大梁江山。
没想到这镇北侯呕心沥血数年,所求仅仅是迎娶二公主。
苏行是站在风口浪尖的人,于长清平生最牵挂的就是自己这个嫡出妹妹,自然不愿让她卷入风浪之中。
但没想到,于瑶不哭不闹,当晚就红着眼眶嫁到了镇北候府。
为了大梁江山,这是她不得不选择的路。
哪怕他不是萧子霁……
于瑶使劲浑身系数逼他和离,甚至不惜以死相逼,没想到这苏行这么能忍,从未有过和离的念头。
叱咤风云的镇北侯,面对自己夫人时,却是无可奈何。
“苏行……”
于瑶抓着他的衣袖,嗫嚅着想说什么。
“想和离?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!”苏行眯起凤眸,锐利的目光扫过面前狼狈不堪的人,大手一挥,猛地撕碎了她的衣物。
“你要恨我,不妨恨个彻底。”
“你听我……”
于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不知危险逼近,面前的男人褪去一身官服,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肢,发泄着怒火。
“不要—”
于瑶吃痛,倒吸一口冷气,呜咽着哀求,然而体内药性发作,却让她下意识地接近苏行。
“既然如此,公主殿下就自己解决吧。”苏行欣赏着她面若春水的模样,嘴角噙着冷笑。
在善于玩弄权谋之术的镇北侯面前,于瑶能平安活着,全因他收敛退让。
“不许走!”于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她还没给苏行表明自己的心意!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苏行不慌不忙地捻起她的发梢缠绕把玩,于瑶实在受不了了,暗骂自己一声“蠢货”,低吼出声:“我不和离!”
闻言,苏行眼神一黯,将用在战场上的力气,全都用到她身上来了。
于瑶白嫩的手腕硬生生被磨出了血痕,直到夜已三更,苏行才肯放过她。
无力地瘫软在一旁,于瑶没想到,好不容易重生一次,差点死在苏行手上。”药也解了,本侯先走了。”苏行起身,有条不紊地穿着衣物,依旧是那个矜贵冷漠的镇北侯。
恨就恨吧。
苏行的嘴角泛起一抹心酸而自嘲的笑容:总比忽视他好。
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苏行侧首,精壮的腰身被一双素手环绕住了。
“侯爷要去哪?”身后传来女子软糯的声音,那药性刚过,于瑶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媚意。
软得像一池秋水。
苏行古井无波的眼眸,泛起涟漪,闪过一抹异样,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愫,又有了死灰复燃之势。
讨好萧子霁时,她也是这副模样?
“放手。”苏行冷冷开口,心中却无比希望她能施舍给他更多的温存。
“不放!”于瑶嗔怪道,“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!侯爷背着我纳妾了?”
“没有。”苏行竟然还有耐心解释。
话音刚落,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于瑶这是怎么了?
她这番话,是吃醋了?
“是我不够漂亮了,还是我提不动刀了。”于瑶伏在他的后背上,强势地命令,“躺下,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