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像什么都没听到,只是走到江语面前跟她讲了声,「江语,抱歉啊,之前答应帮你撑伞的事没做到。」江语张了张嘴,白皙的脸似乎因为我的话变得有些红,却欲言又止。我没有等她回答,只是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。散发着热气的热水浇灌到我头上时,我才找回自己的身体。其实刚刚我很怕她们三个把我赶出去,我们学院已经没有女生宿舍容得下我了,校外住宿我住不起。「和温絮一个宿舍太丢脸了,经常有人问我「为什么温絮那么贱」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!」「要不让她从我们宿舍搬出去吧,我也受不了她了!」我浑身淌着水,冻得像个傻子一样推开宿舍门时,恰好听到三个室友在议论我的话...
「和温絮一个宿舍太丢脸了,经常有人问我「为什么温絮那么贱」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!」
「要不让她从我们宿舍搬出去吧,我也受不了她了!」
我浑身淌着水,冻得像个傻子一样推开宿舍门时,恰好听到三个室友在议论我的话。
吐槽的话,戛然而止,她们三个纷纷尴尬地找别的事情为自己掩饰。
但我像什么都没听到,只是走到江语面前跟她讲了声,「江语,抱歉啊,之前答应帮你撑伞的事没做到。」
江语张了张嘴,白皙的脸似乎因为我的话变得有些红,却欲言又止。
我没有等她回答,只是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。
散发着热气的热水浇灌到我头上时,我才找回自己的身体。
其实刚刚我很怕她们三个把我赶出去,我们学院已经没有女生宿舍容得下我了,校外住宿我住不起。
3
当天,感冒来的轰轰烈烈。
我浑身酸软乏力,连爬起来吃晚饭的力气都没有。
三个室友在五点多的时候一起出了宿舍,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,想开口求她们帮我带份饭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她们早就对我不耐烦了吧?
我真的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,两年了,我像条不知羞耻的狗一样活了两年了。
闷闷地吐着滚烫的空气,我打开手机保险柜里的照片,看着照片上的大男孩爽朗阳光的笑,仿佛身体又重新注入了力量。
凌晨的时候,我被一身汗热醒,肚子也饿的前胸贴后背,我昏沉沉地爬起来找零食充饥。
手机微弱的灯光在黑洞洞的宿舍晃了晃,我看到自己床铺下面的桌子上摆着一份打包好的白粥,一盒连花清瘟胶囊,还有一盒感冒灵胶囊。
三样东西,安安静静地摆在那里。
我突然嗓子有些堵,下意识地看向黑暗中三个静悄悄的床帷,一些话突然涌到了嘴边,却又被我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