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自然是在这里待不下去的,跟江鹤辞道了别,就离开了。江鹤辞也跟他想法一样,打算离开。可当他回到宴会厅去寻时娆的时候,却没了她的踪影。...
贺言自然是在这里待不下去的,跟江鹤辞道了别,就离开了。江鹤辞也跟他想法一样,打算离开。可当他回到宴会厅去寻时娆的时候,却没了她的踪影。
他慌了一下,一边在人群中寻找,一边拨她的电话,所幸,电话接通了,他立刻问道:“你在哪里?!”
电话那头,时娆声音很小:“我……在洗手间……”
他松了口气:“我在宴会厅门口等你。”
就在他要挂断的时候,时娆突然叫住他:‘等下……我现在出不来……’
江鹤辞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了?”
时娆沉默了许久才扭捏的说道:“我不好说,我还是用微信打字给你吧。”
电话挂断,江鹤辞一脸茫然,过了两分钟他才收到她的信息,竟然是麻烦他帮忙买卫生棉,她来事儿了。
他一阵凌乱,这辈子他都没干过这种事儿……
出去买好东西,他走到洗手间门口,一本正经的把卫生棉交给了服务生:“帮我送进女洗手间一下,谢谢,给……一个叫时娆的人。”
说完,他还不忘给了小费,稍稍有些尴尬,好在‘演技过人’,只要装作不尴尬,谁也看不出来。
服务生把东西送进去,没过一会儿时娆就出来了,看她走路扭扭捏捏的,用手挡着裙子后方,江鹤辞猜到了什么,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。
注意到她脸色苍白,额头还有冷汗,他询问道:“挺难受?”
时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原本吃饭来着,谁知道突然肚子疼,察觉不对,就去了厕所,裙子染了不说,小腹还疼得厉害。
她一直记得自己的生理期,只是之前吃过两次避孕药,影响了体内某些平衡,所以日子就不准了,疼痛也加剧了不少。
她怕弄脏他的衣服,低声说道:‘我没事儿……你衣服别弄脏了……’
江鹤辞浅叹了一口气:“我一辈子都没像今天这样无语过,比起丢了的面子,一件衣服算什么?”
时娆有些愕然:“你去帮我买的卫生棉?”她以为他会让人帮忙买,绝对不会亲自去……
江鹤辞没回答,显然十分抗拒这个问题:“赶紧走吧。”
回到车上,时娆整个人都疼得萎靡了,靠在车座上冷汗直冒,唇上没有一丁点血色,看上去有些骇人。
江鹤辞自然不懂女人这种事里面的门道,没急着驱车上路,皱着眉头问道: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时娆摇摇头:“我自己就是医生,去什么医院?家里有药,回去吃药就行了。对了,贺言怎么样了?”
他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?你们女人真是奇特的生物。”
时娆一阵无语:“我这不是想八卦分散一下注意力吗?不然实在太疼了……”
江鹤辞有些质疑:“分散注意力真的管用?”
时娆点头如小鸡啄米,这法子亲测有用,她时常用在患者身上来着。
江鹤辞思索片刻,突然欺身上前,吻住了她的唇。
时娆呼吸一滞,心跳骤然加快,他吻得很投入,舌尖轻易的撬开她的齿关,唇齿纠缠间,引得她一阵阵悸动,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