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多了多久,感觉到时娆因为疼痛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,江鹤辞才放开她:“走了,回家。”时娆还没从方才的吻中回过神来,羞红着脸低低的垂着头,狂跳的心脏久久平息不下来。不知道多了多久,感觉到时娆因为疼痛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,江鹤辞才放开她:“走了,回家。”时娆还没从方才的吻中回过神来,羞红着脸低低的垂着头,狂跳的心脏久久平息不下来。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可就如当初...
不知道多了多久,感觉到时娆因为疼痛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,江鹤辞才放开她:“走了,回家。”
时娆还没从方才的吻中回过神来,羞红着脸低低的垂着头,狂跳的心脏久久平息不下来。
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可就如当初喜欢上他一样,根本无法控制。
她怯怯的偷瞄他的时候,才发现他的呼吸都不曾乱,也就是说,他就单纯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才这样做的,仅此而已,是她想多了……
回到江宅,一进门,黑崎和云姨同时迎了上来,时娆连逗黑崎的力气都没了,云姨看她脸色不对劲,上前搀扶着她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时娆摇摇头,说不出话来,这会儿正疼得难受。
江鹤辞换了鞋径直上了楼,时娆心底莫名的掠过了一抹失落,这家伙,偶尔温柔一下还真是得看心情的,她从来不敢把他随性的一句确认关系的话当真,也算给自己留了个台阶下。
可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,却看见他在她房里翻出了医药箱,仔细的看着里面的药物,并且很准确的找到了她适用的缓释胶囊:“是这个吗?云姨,去弄杯水,让她吃药。”
时娆也说不上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,暖烘烘的,奇奇怪怪的,立在原地没动弹。
江鹤辞朝她挥挥手:“杵着做什么?过来躺着吧,早知道不带你出去了,净给我找事儿。”
他嘴里的抱怨,听在时娆耳里没什么杀伤力,她忍不住笑了笑,走过去,在床上躺了下来,一瞬间感觉舒缓了不少,虽然还是疼。
他还在仔细看药物的说明书,像是再三确认怕弄错了,他这样认真的神色,从前只有在看公司文件的时候才有。
时娆盯着他看入了神,喃喃的说道:“你这样,会出事的……”
江鹤辞瞥了她一眼,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在说什么东西?”
她不解释,只是依旧盯着他,眼神里不是慕恋和喜欢,而是怀疑的探究。
等她吃了药,江鹤辞不太温柔的给她掖好了被子:“让黑崎陪着你吧,自己睡会儿,我去趟公司。对了,最近……别乱跑,除了医院和家里,哪里也别去,下班就按时回来。”
时娆听话的点点头,虚弱的阖上眸子,忽的感觉额头上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,她愕然睁开眼,正看见他直起身,朝她微微一笑:“走了。”
她懵了,刚才,他亲她来着?
她终于绷不住了:“江鹤辞,你疯了吧?好玩吗?”
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自然是他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。他也不恼,玩味的说道:‘还好,一般好玩。’
看着房门被关上,时娆心乱了,他到底想干嘛?他可以清醒的把对她好当做恶作剧的玩笑,说到底,只是玩弄她罢了,他就没想过,她会沦陷吗?还是说,他的目的就是她猜测的那样,看着她一点点被他的温柔吞噬,然后又无情的把她打回原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