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娆被他磨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的被他牵引着抵达奇妙的巅峰。意乱情迷时,他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,低头轻吻着她娇艳的红唇,带着蛊惑意味的说道:“说爱我。”时娆被他磨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的被他牵引着抵达奇妙的巅峰。意乱情迷时,他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,低头轻吻着她娇艳的红唇,带着蛊惑意味的说道:“说爱我。”时娆不知是太投入没听见,还是听见了但不想照办,...
时娆被他磨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的被他牵引着抵达奇妙的巅峰。
意乱情迷时,他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,低头轻吻着她娇艳的红唇,带着蛊惑意味的说道:“说爱我。”
时娆不知是太投入没听见,还是听见了但不想照办,始终不肯开口。
江鹤辞可没有耐心,狂野的动作惹得她惊叫出声,他再度重复:“说爱我!快……”
时娆眼里含着水雾,难耐的咬着唇瓣不住的摇着头。
他在她耳畔哑声道:“这是你欠我的冒险。”
时娆颤声抗议:“游戏已经结束了……”
他步步紧逼:“这可是我花十万买来的,一句话,有那么难么?!”
时娆感觉到他快到了,这样磨下去受罪的是她,她咬咬牙,妥协了:“我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江鹤辞身体微微一僵,紧接着又是一波猛烈的攻势,他近乎疯狂的要着她,掐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,逼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那三个字。
四目相对的看着彼此,做着无比亲密的事,再一遍遍的说着‘我爱你’,就连时娆自己都当真了,就好像他是真正属于她的一样。
终于,在她最后一声染着沙哑的‘我爱你’落音时,他扬起下巴,身体绷直,随即松懈的趴在了她身上。
时娆几乎累得要昏睡过去,恍惚中听见他在她耳畔轻语:“我也是……”
她猛地怔住,半晌都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,等她想开口时,他起身走进了浴室。
方才出了不少汗,他不冲洗一番肯定是睡不着的。
许是嫌弃浴室里太闷,他没关门,床的位置能清晰的看见浴室里的景象,他单手撑着墙壁,背对着门站立冲着水,水流徐徐从他身上流淌而过,一副极致诱惑的画面。
时娆侧过头看着他,回味着他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,是情迷时兴起随口说说而已么……?
等他洗完出来,她已经没了问的勇气。
……
翌日。
阳光早早的透过窗户洒了满屋,这里昼长夜短,气温爬升得很快,屋子里已经有了几分燥热。
黑崎是睡醒就要吃东西的,支棱着脑袋将时娆弄醒,黑溜溜的眸子里尽是期待。
时娆十分不想动弹,又受不了黑崎这样的萌物攻击,说到底这是江鹤辞的狗,这种时候,难道不应该让他动弹么?这里可不是江宅,苏离带来的那些佣人照顾黑崎也不可能那么仔细。
她伸手推了推身旁的江鹤辞:“起来喂黑崎了……”
某人翻了个身,似乎极不情愿似的,叹了口气,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。在行李箱里随手挑了件宽松的浅灰色T恤和同色长裤套上,往黑崎的碗里倒了狗粮,再添了些清水。
喂完狗,他顾自走到窗前,打开窗户点了支烟,一脸没睡醒的神态。
时娆趴在床上看着他,眼底止不住浮上笑意,鲜少见他穿这么平常的衣服,不像是平常老爱穿西装一本正经的江氏总裁,倒像极了邻家大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