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难得的和谐气氛,也不过是昙花一现,刹那烟消云散。想到这阵子他的所作所为,时娆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了,她翻过身仰躺着,伸手摸了摸小腹,那里千万不要孕育小生命,千万不要……这样难得的和谐气氛,也不过是昙花一现,刹那烟消云散。想到这阵子他的所作所为,时娆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了,她翻过身仰躺着,伸手摸了摸小腹,那里千万不要孕育小生命,千万不要……江鹤辞抽完烟回过头,看她躺着发呆,...
这样难得的和谐气氛,也不过是昙花一现,刹那烟消云散。
想到这阵子他的所作所为,时娆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了,她翻过身仰躺着,伸手摸了摸小腹,那里千万不要孕育小生命,千万不要……
江鹤辞抽完烟回过头,看她躺着发呆,走上前说道:‘起来了,早上这里的风景挺好,起来走走。’
时娆坐起身,感觉浑身有些酸痛,不大乐意动弹:“你以前来过这里吗?”
他挑眉道:‘自然来过,这岛之前是我的,后来没时间来度假,搁着也是搁着,就转让给苏家了,苏老爷子喜欢。’
时娆有些震惊,这事儿她从来都不知道,她有种这些年在江家白呆了的感觉,她一直晓得江家有钱,但不知道多有钱,这次,刷新了她的印象。
她试探的问道;“那……你有私人飞机吗?游艇呢?”
江鹤辞颇有种常人不及的自信:‘你能想到的我有,你想不到的,我也有。我琢磨着你这些年在家里也没人把你当佣人啊,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’
时娆顿时语塞,她那不是怕原本就讨厌她的他怀疑她有心觊觎江家的财产么?所以一直活得像个小透明,她的一方小天地就是她的卧室,之外的江家,她从来不去关心,当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过尽管这样,也没耽误他这些年持续讨厌她。
看他出来度假之后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,不似出来之前那样暴躁和冷漠,时娆心里打起了小算盘,她情愿认个错,服个软,只要他打消让她怀孕的念头就好。
他进浴室洗漱的时候,她也跟了进去,两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刷牙,她时不时的看他一眼,酝酿好之后,用商量的口吻说道:‘我错了。’
江鹤辞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嘴里顶着牙膏沫,没搭理她。
她有些气馁:“我真的不想生孩子,你要怎样都行,算我错了好吗?”
他还是不吭声,漱完口才淡淡的睨她一眼:“嘴里那么多牙膏沫,能不能刷完牙再谈?”
说完,他就转身出去了。
时娆急忙漱口追出去:“我刚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我知道当时你也在气头上,我现在也彻底清楚你没有放过我之前我走不了,我不走了,行么?”
江鹤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也看不出喜怒:“不怎么样,我拒绝谈论这个话题。你不是初犯了,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再废话,要想好过一些,就乖乖听话。”
时娆见软的不行,也来脾气了:“反正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,就算怀上了,我也不会让他出生!”
他脸色忽的沉下:“你说了不算。”
时娆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,是啊,从一开始她说了就不算,他占有绝对的主导权,她一直只能被动的成为附属,哪怕她不情愿。
她憋着一股子闷气去了李瑶的房间,李瑶还在呼呼大睡,被她开门的动静惊醒,睡意朦胧的问道:‘怎么了啊?’
时娆也不吭声,坐在床沿翻出江鹤辞的微信,将备注改成了‘王八蛋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