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采菡眼底通红,却异常清明。她清楚记得前世他弃她伤她,说她不是他的妻;亦记得他在儿女死时,态度平静,枉为人父;更记得她恳求他彻查真凶,他却说她胡思乱想的漠然!桩桩件件,刺骨锥心,永世难忘!余采菡眼底通红,却异常清明。她清楚记得前世他弃她伤她,说她不是他的妻;亦记得他在儿女死时,态度平静,枉为人父;更记得她恳求他彻查真凶,他却说她胡思乱想的漠然!桩桩件件,刺骨锥心,永世难忘!今生,她绝不要...
余采菡眼底通红,却异常清明。
她清楚记得前世他弃她伤她,说她不是他的妻;亦记得他在儿女死时,态度平静,枉为人父;更记得她恳求他彻查真凶,他却说她胡思乱想的漠然!
桩桩件件,刺骨锥心,永世难忘!
今生,她绝不要再走上旧路一步!
余采菡忽地起身,郑重跪地伏身行礼。
地砖坚硬冰冷,亦如余采菡坚定的决心。
她一字一句清晰有力——
“夫君战亡,采菡本就无缘留京,特自请休书一封,还请喻世子成全。”
此话一出。
喻霄鸣的脸色倏地铁青,眉头冷蹙,冷冷吐出三个字:“不可能!”
“这样荒谬的话,也请嫂嫂别再提!”
警告过后,他甩手径直离去。
周遭一片寂静。
半响,才有婢女白着脸过来扶起余采菡:“夫人,快起来,地上凉。”
余采菡木然起身,望着喻霄鸣离开的方向,眼里尽是荒凉。
默了半晌,她还是起身跟上去给老夫人敬安。
老夫人是她的婆婆,喻霄鸣的大伯母。
行兼祧礼后,喻霄鸣改口也喊老夫人为母亲。
抵达老夫人屋子。
她便在门口看见了喻霄鸣。
他在等她。
想来是认定她一定会来。
余采菡意识到这点,手不甘的攥紧,却只能上前。
喻霄鸣神情漠然的看她一眼,两人遂一同进门。
却见屋里还立着位陌生老人。
余采菡正疑惑,老夫人就担忧地拉住她的手道:“来来,采菡,你前几日说恶心想吐,我特意请了郎中来给你把把脉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