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然一下。余采菡脑中仿若有什么炸开,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,忽地抓住喻霄鸣的手问:“我们成亲至今有几月了?”喻霄鸣往后退了一步,跟她拉开了距离。态度冷淡回:“三月有余。”轰然一下。余采菡脑中仿若有什么炸开,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,忽地抓住喻霄鸣的手问:“我们成亲至今有几月了?”喻霄鸣往后退了一步,跟她拉开了距离。态度冷淡回:“三月有余。”霎时。余采菡脸色惨白。三月有余,那...
轰然一下。
余采菡脑中仿若有什么炸开,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,忽地抓住喻霄鸣的手问:“我们成亲至今有几月了?”
喻霄鸣往后退了一步,跟她拉开了距离。
态度冷淡回:“三月有余。”
霎时。
余采菡脸色惨白。
三月有余,那不正是她刚有身孕之时?!余采菡神态淡然:“婆婆,我是吃坏了肚子,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。”
此话一出,老夫人明显失落。
送走大夫后,余采菡攥紧了手,她知道,自己怀孕的事绝不能让人知道。
不然,自己根本就走不了!
回房后。
趁着无人,余采菡忐忑地给自己把了脉,确认是喜脉的一瞬,只觉满心复杂。
半响,她摸着小腹,记起前世女儿可爱的模样,眼底忧伤而坚定。
“柔儿,你放心,娘亲会好好护着你的。”
前世,余采菡最幸福之事便是有了三个可爱至极的孩子,她曾想过就算喻霄鸣不爱她,只要有孩子她也没有遗憾了。
可老天就连她这仅剩的一点希冀都要夺走。
同年以内。
女儿摔下假山没了命;大儿子接着落水溺亡;还有小儿子,竟是被马踩死!
如此蹊跷死法,叫她如何认?
只是不管她如何恳求,喻霄鸣权当意外,不肯信她半分。
余采菡压下满心哀痛,给自己开了份安胎药,交给婢女去抓药。
接着,她又画了一枚玉佩。
——这是当年在大儿子落水的池塘边找到的,唯一关于真凶的罪证。
前世余采菡没能寻到真相,今生没了玉佩,她怕时间久了,连自己都忘了。
将其收好后不久,婢女前来请她去用晚膳。
膳厅里只有老夫人。
喻霄鸣大部分时间都在忠国府,现在新婚他过来得勤,三日能来一回,后来生了儿子后,他便半月才会过来一次。
饭间,老夫人担忧嘱咐余采菡:“明日我们去忠国府赴定亲宴,你需得注意。”
余采菡愣住,心头一颤。
即便她跟喻霄鸣已经成婚三月,可在忠国府,他还是未婚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