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深看着我:「苑儿,今日之事,我一定查清真相,还你清白。」我回望他,眼中再无昔日情深:「这些早就不重要了。「霍深,我不想再说第二次。你应该清楚,我下定决心的事情,谁也拦不住。」事已至此,沈依和霍淮真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,是我和他之间的屏障,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。霍深看着我:「苑儿,今日之事,我一定查清真相,还你清白。」我回望他,眼中再无昔日情深:「这些早就不重要了。「霍深,我不想再说第二次。你应该清楚,我下定决心的事情,谁也拦不住。」事已至此,沈依和霍淮真始终...
霍深看着我:「苑儿,今日之事,我一定查清真相,还你清白。」
我回望他,眼中再无昔日情深:「这些早就不重要了。
「霍深,我不想再说第二次。你应该清楚,我下定决心的事情,谁也拦不住。」
事已至此,沈依和霍淮真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,是我和他之间的屏障,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。
前些日子是我自我逃避不愿去相信,总觉得只要我不看见他们,他们就不存在了。
但现在看来逃避果然是最最无用的表现。
就算他们奈何不了我,但时不时出来膈应我一下,我也真怕哪天一把剑把他们全了结了。
为了这些蝼蚁让自己手染鲜血,不值得。
我写好和离书,霍深却始终不愿签字。
「你若不签,我就写休书了。」
女子休夫,古往今来就没几个先例。
若是我把霍深休了,将军府的脸怕是要被丢尽,还难免落得个宠妾灭妻,妻愤然离去之责。
霍深仍是不愿,再三跟我保证以后绝不让沈依母子出现在我面前。
最后还得是霍老夫人以死相逼,他才含泪签下和离书。
我回相府半月,霍深便在府外守了半月。
不管我爹和府中侍卫如何驱赶,他都不曾离开半步。
好几次皇帝诏他进宫,出来后他第一时间就又来了相府外。
听说沈依带着她那病秧子儿子来哭过几次,我爹嫌她们晦气,叫几个侍卫架起来扔回了将军府。
这些日子除了霍深,就数太子李缜来得最勤,美其名曰是找我爹议事,但往往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就跑来了我的院子。
儿时我们三个也常在一起玩,转眼之间已是物是人非。
「你当真要与霍深一刀两断?他看起来可还是很喜欢你。」
「廉价。」
「什么?」
「以前霍深的喜欢对我而言是珍宝,所以我愿意去回应去呵护。现在他的喜欢于我而言,就像外头随处可见的劣簪,廉价。我江苑儿,从不稀得廉价玩意儿。」
李缜笑了:「你如今既与他和离,不若嫁我可好?我虽许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,但我日后若是登帝,后位一定给你。」
「这种玩笑话太子殿下以后就莫要说了。」
「你为何不信我是认真的?」
我挑眉看他:「不是不信。太子殿下非得让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?您做过什么自己应该没忘吧。」
李缜哈哈大笑,心下了然:「果然还是我认识那个小不点,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」
姨母召我进宫小叙,正好李缜要回宫,便提出送我一程。
我们出了门,霍深立刻迎了上来。
半月不见,他似消瘦了许多,人也颓然不少,没了朝气,整个人像是离了魂的躯壳。
他拜过太子之后,又想与我攀谈。
李缜直接搂过我的肩,与他擦肩而过时沉声道:「你既不懂珍惜,往后便不要缠着苑儿了。」
我不动声色地从李缜臂弯移开:「太子殿下也请注意分寸。」
李缜笑着耸耸肩:我刚才帮了你,你这就翻脸无情了?」
「我可没求着你帮我。」
「是是是,是我上赶着想要帮你行了吧。」
进了宫,我与李缜便分了道。
近月悄悄附我耳边道:「小姐,太子好像心悦于你。若是小姐能做太子妃,也算是狠狠报复那负心人了。」
我笑着摇摇头:「你不懂。」
李缜长于深宫,又是太子,他的心思岂是轻易就能被人看出来的。
若真如此,他怕是也长不到这么大了。
我刚踏入贵妃宫殿,未来得及行礼,姨母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坐下了。
「前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大利落,就没叫你进宫来好生问问。你与那霍深和离,可是受了什么欺负?」
「姨母放心,没有的事。您看我像是那种能被人欺负了去的性子吗?」
她又追问了好几遍,确定我没说谎才肯罢休。
我们唠着家常,她似有话想说,但最终又咽了下去。
直到下人来禀报,说十三皇子来了。